要什么米,要多少?我给您称。”
郑春风看着陈东峰衣袖上的汗渍,苦笑一声又道:“我母亲从北方过来,有些水土不服,吃不惯这边的米,你这有北方的大米吗?”
陈东峰一怔,这是很久以前组织上与他商量的接头暗号,他都快忘记了,谁成想这个时候有人说了出来。
谨慎起见,陈东峰还是按照约定好的说道:“北方大米…整个上海应该都是没有的,如果就只是水土不服的话,这边建议您试试多喝蜂蜜水。”
“蜂蜜水不是健脾胃吗?怎么也能治疗水土不服?”
“我祖上以前是老中医,觉得水土不服是和脾胃虚弱有关,所以每逢有病人水土不服,都是建议他喝蜂蜜水。”陈东峰越说呼吸越急促。
“你祖上是老中医,那你为什么来这卖米?”
“战乱,寻活路。”
“你好。”郑春风微笑着看向陈东峰,同样也是为了告诉对方,我就是你的同志。
“你好,你们终于来了。”陈东峰如释重负般的吐出一口气。
“长话短说,有什么情报需要我代传?”郑春风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