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更大的麻烦。”
…
…
冬至,下了几场雪,压在将军府前的树杈上,几个下人正踩着扫雪,忽然一辆马车驶了过来。
车夫吁了一声,马车停在了府前,从车上走下来一个公子,穿着银色大氅头戴斗笠,咳嗽了几声走了上去。
“请问,这里可是沈将军府?”
家丁看了他几眼,抱拳道:“不错,敢问公子姓甚名谁,前来将军府所为何事?”
“他是府上的客人。”
那位公子还未说话,沈戚从后面走了过来,家丁忙不迭的见礼,沈戚又道:“日后再见,直接请他进前堂。”
那位公子从腰间取下一块令牌,给家丁看了几眼,家丁认下令牌上的字和花纹,恭敬的归还了过去。
“小人记住了。”
他注视着沈戚和那位公子离开,觉得哪里不对,忍不住搔了搔头。
怎觉得平日里待人疏离的将军,对那位公子十分温和的样子,没听过将军有这么一个友人啊。
家丁暗暗记住,日后再见那位公子,一定要更加恭敬才行。
穿过府上的垂花门走进抄手游廊之内,便见不着下人了,从方才起没有任何交流的两人都暗暗瞥了瞥对方。
隔着斗笠,沈戚是瞧不见公孙卿看他的,公孙卿却正巧和他的视线撞到了一块儿,没忍住咳出了声。
沈戚神色一紧,“怎么咳嗽了,是不是这几日课业太紧?天凉了不能再看到夜半,免得着凉……”
公孙卿不过是吓的呛到了口水,咳了几声说:“堇色一直看着我呢。夫子说欲速则不达,我知晓的。”
她看了看四下无人,悄悄撩起斗笠朝沈戚看去,眨了眨眼睛问:“你觉得我这样如何?可有什么违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