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沈良娣,这丫鬟所言可是真的?”
“荒谬!婢妾昨夜很早就歇下了,夜半更是从未点过灯烛,也从未有人出入过婢妾的帐子。”沈蓉假惺惺的哭了几滴眼泪,看向唐秀:“侧妃娘娘的婢女为何要冤枉婢妾?”
唐秀挑高了眉头,看着她道:“这事是她瞧见的,你问本妃作甚。父皇,臣妾可没做过昧良心的事。”
沈蓉咬了咬牙,“皇上,婢妾也没做过这事!”
“皇、皇上……”
善棋四下看了看,欲哭无泪的取出腰封中的帕子,呈到了头顶:“皇上,这是奴婢今早从良娣帐子的后边找到的帕子,奴婢不敢欺君瞒上,奴婢不识字,不知这上头的字是什么,也不知和此事有没有关系,请皇上明鉴。”
唐秀取过善棋手中的帕子,展开抚到一角,目光一冷:“父皇,您看。”
那帕子从福公公手里被呈到皇帝跟前,帕子的一角绣着一个万字,仔细一看,有一处角落能蹭下一点红色粉末,皇帝闻了闻,有淡淡的血腥气。
他勃然大怒,猛地将帕子往前头的龙案上一扔。
“混账东西!你和你哥哥到底做了什么!还不快从实招来!”
“这帕子上的印子分明是干涸的血迹!现在人证物证聚在,你们兄妹俩好算计,胆敢如此诓骗朕!还不快说!”
沈蓉跌坐在地,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
吓的心尖打颤,“皇、皇上,婢妾……婢妾……”
她抽噎了须臾,蓦地嚎啕大哭起来:“皇上明鉴啊!婢妾冤枉!婢妾真的冤枉!”
她不停的磕着头,咬死了牙关不肯松口,咬准了她毫不知情。
就在众人都认为她强词夺理,觉得烦躁之时,她却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趁着众人不注意,径直冲着帐子里的柱子冲了过去,口中喊着冤枉,一头撞在了那柱子上,嘭的一声响。
柱子上留下一串鲜血,她倚靠着柱子划落在地,呼吸急促的看着前方,话还没说出口,就翻了个白眼晕死在柱子下。
这可吓坏了边上的一众女眷,纷纷拉扯着边上的人往后退,撤开了一条路。
皇帝站起身,正巧能看见沈蓉惨烈的一幕,眉头拧的更加厉害。
好在随行的男眷中有太医,奔上去探了鼻息,松了口气:“皇上,她还活着,只是晕了。”
飞扑上去抱住晕死过去的沈蓉,丫鬟甜竹哭嚷嚷的说:“皇上,我们良娣真的是冤枉的!良娣对王爷一往情深,怎么会做让王爷蒙羞之事!皇上明察啊!”
唐秀袖下的手死死攥紧,咬牙切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