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多去,若你能求得大伯母替你开口做媒,此事必定能成。”
方真真欣喜的点了点头,没有半个时辰的功夫,她已经想到自己穿着嫁衣嫁进杨家做主母的场景了。
…
…
杨家众人跟着沈若华到了惊蛰楼,屏退旁人后,杨老夫人脸上的神色立刻变了。
“华儿,清音都把事和我说了,你怎么样?身上的伤还疼不疼了?”
杨清音快步上前,方才天暗看不出,凑近了才发现她眼眶通红,声音还带着哭腔:“都是陈力,偏要送我回来,我怎么说他也不肯掉头,当时你身上都是血,我还未好好检查你可有受伤,华儿,我对不起你。”
杨清音将她推坐在榻上,自己半蹲在地,说着说着竟要给她跪下,被她一把搀住,沈若华惊慌失措:“表姐你这是做什么,我身上什么伤也没有,你不必如此自责,再说了,你比我年长,怎能跪我呢!荷鸢,还不快扶清音表姐坐下!”
荷鸢赶忙上前去搀杨清音,杨清音听了她的话,登时就泪流满面:“华儿,你不必骗我了,若是你没受伤,怎会流那么血,衣裳都是红的,都是我的错,姑姑,你打我吧,若不是我让华儿和我去上香,也不会遇上这事儿。”
杨氏本没怎么怀疑这血衣的事,但听了杨清音这么一说,她倒是真有些奇怪。
她先同杨家几人解释:“华儿没受什么伤,就是手脚被捆留下了淤青。”
沈若华舔了舔嘴唇,有些心虚。
杨氏沉着脸看她:“之前是娘担心你的身子,忘了这茬,你老实告诉娘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你与清音关在一处,你身上那么多的血?你老实和娘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