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贺时年的眼睛下意识瞪大了。
“蔡书记,我们一定要想办法,不能让梅琳等人干预了司法的公正。”
“如果齐砚山这样的人不死,怎么对得起死去的那些生命,怎么对得起青林镇数万人?”
贺时年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
蔡永恒很少见到贺时年情绪失控的情况。
“时年,你想到了什么了吗?”
贺时年将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蔡永恒闻言,脸色也沉了下去。
“如果真让那些人得逞,那我们参与案件的所有人,都将是历史的罪人。”
贺时年长吁一口气道:“蔡书记,我们一起想办法,看如何阻止这些人的勾当。”
蔡永恒闻言,头垂了下去,背着手在原地走了几步。
随即突然抬头,道:“时年,齐砚山的案子有薛见然在背后,这件事县里肯定无法再干预。”
“哪怕干预了,我担心打草惊蛇。”
“我的建议是直接从州上或者省上努力。”
贺时年道:“蔡书记有什么好办法?”
“州委方书记在我来宁海任职的时候亲自和我说过。”
“如果遇到紧急的情况,可以越级直接向他汇报。”
“你等我,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阮秘书约时间。”
阮秘书,就是州委书记方有泰的秘书阮南州。
贺时年连忙道:“蔡书记,能否直接打给方书记?”
蔡永恒不解地看着贺时年。
从程序而言,这是不合理的。
贺时年当过秘书,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从贺时年的角度,他之所以这么说,自然有考量。
阮南州参与了当时双齐磷矿矿难的调查。
是州调查组重要的一员。
配合已经被双规的原副书记赖昌明工作。
那次事情之后,阮南州似乎对贺时年升起了无尽的恨意。
上次贺时年陪县长刘青松去找方有泰汇报工作的时候就完全体现出来了。
贺时年不知道阮南州的恨意从哪里来。
但他始终觉得阮南州这人可能在某些方面存在一定的问题。
至少在贺时年眼里已经打上了不可信任的标签。
如果通过阮南州向方有泰汇报。
那么有些信息势必会被阮南州知晓,并通过他透露出去。
这可不是好事。
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不能出纰漏。
当然,其中缘由,贺时年不便向蔡永恒直接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