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拉近。
楚星瑶的目光又落到了贺时年身上。
“这是秋姐以前的秘书贺时年,现在是宁海县青林镇党委书记。”
贺时年微微一怔。
他和楚星瑶也就一面之缘,想不到对方不但记得他。
而且还记得这么清楚。
这让贺时年多少有些惊讶。
贺时年又和焦阳象征性握手,发现她的手很冰冷。
贺时年几乎可以判断,和吴蕴秋一样,焦阳也有宫寒的病症。
“你好,我叫贺时年!”
“我认识你!”
如果刚才楚星瑶记得贺时年是惊讶。
那么焦阳说出这句话后,贺时年就是惊诧了。
贺时年笑道:“我应该没有理由让焦女士认识才对。”
吴蕴秋插话道:“我猜要么是星瑶告诉她的,要么应该是青林镇矿难事件。”
焦阳道:“蕴秋说对了,是后者。你是大名人,体制内只要说你的名字,很多人都认识。”
“而我是某一次我爸爸看报纸的时候知道宁海县有这样一个人。”
“刚才又从星瑶口中知道,原来你以前是蕴秋的秘书。”
焦阳的年纪应该和吴蕴秋相仿,甚至比吴蕴秋还大一两岁。
因此直接以蕴秋称呼,更显得关系近。
贺时年笑道:“这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焦阳看向吴蕴秋道:“蕴秋能力强,她带出来的兵自然也不差。”
“不说其它的,你能亲自带队下去救人,这是多少人都做不到的,你有资格让我记住。”
贺时年道:“我当过兵,可能是部队练就的素质。”
焦阳却道:“我认识很多当兵的,有些职位还不低,危难临头,也不一定有你的勇气。”
这句话有贬义,有贬低军人的嫌疑。
甚至表面上说认识贺时年,骨子里却是对贺时年有轻视之意。
贺时年不好回答,更不便在这个问题上争论什么。
焦阳虽是搞研究的,但骨子里似乎透着与生俱来的高傲。
这一点和吴蕴秋是截然相反的。
要说出生和地位,吴蕴秋比之眼前的焦阳或许更胜一筹。
但吴蕴秋的政治素养,个人修养胜过焦阳太多。
从这点来看,哪怕焦阳是省委书记的女儿。
在贺时年心里,就已经被吴蕴秋甩了至少一条街。
几人坐下后,菜很快上来。
四个人,六个菜,一个汤,刚刚好。
三位女士都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