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贺时年心烦意乱之际。
乔一娜的电话打了进来,贺时年本想直接挂断。
但想到乔一娜现在是县委办工作人员。
万一是工作的事就不好了。
“喂!”
贺时年的声音平淡,没有任何色彩可言。
乔一娜却道:“我回到宁海了。”
贺时年牙齿紧咬,很想骂一句:你回到宁海县城关我什么事!
想想还是忍下了这口气,淡淡道:“有什么事吗?”
“我知道很多秘密,关于青林镇的,你想知道吗?”
贺时年淡淡回复:“不想!”
乔一娜多少有些哑然。
“贺时年,你对我能不能不要这么冷漠,这么排斥?”
贺时年的火气终于被带了上来。
“那你要什么态度?”
“我······”乔一娜道:“我希望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
“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贺时年直接拒绝:“如果你打电话过来,就为了说这些废话,那挂了。”
“等等!”
贺时年刚想掐断,乔一娜又道:“听说上面打了招呼,青林镇磷矿必须分给薛见然一杯羹,让杨北林必须执行。”
贺时年冷笑一声,心道:你终于提薛见然了。
“你调去县委办,成为综合一科的科长,就是薛见然使的力吧!”
乔一娜一震,这件事几乎没有人知道。
贺时年是怎么猜到的。
“时年,你听我说,我和薛见然没有什么,甚至在我调来县委之前我都不认识他······”
乔一娜还想继续往下说。
贺时年打断了她:“你的事不用和我说,我也不想知道。”
乔一娜语塞,仿佛喉咙里卡了什么东西。
“你可以告诉薛见然,只要我在青林镇一天,那么我就绝对不会让他染指青林镇的磷矿。”
乔一娜突然道:“贺时年,你哪来的自信,你知道他是谁吗?”
贺时年当然知道。
“不管他什么身份,只要我还在青林镇,还是青林镇的党委书记。青林镇矿业的命脉绝对不会交到他手中。”
乔一娜根本听不进去,几乎咆哮道:“贺时年,他是副省长的儿子。你听清楚了,是副省长,不是副市长,也不是副州长。”
“你知道副省长意味着什么吗?”
“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你就是一个正科级,人家甚至都不用动手,你就没有任何还手的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