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州道:“不不不,江总,这杯酒,应该我先敬。”
“我敬你和江夫人。”
说完,阮南州双手捧杯站了起来,姿态显得极为恭敬。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江小阳也没有推辞,向夫人焦阳示意。
后者皮笑肉不笑地抬着茶杯站了起来。
“阮县长客气,那咱们就干了这杯酒?”
阮南州咬牙道:“江总豪爽,干杯。”
阮南州分别和江小阳和焦阳碰了碰,然后喝了下去。
瞬时,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发白,狠狠喝了几口茶水才缓过来。
反观江小阳,虽然额头上的汗更多了,但脸色依旧如常,
从这点看,江小阳的酒量是了得的。
只不过江小阳的状态持续了几分钟,说话就有些结巴了。
“时······时······时年······兄······兄弟,现······现在······到······你和阮县长喝了。”
“你······你敬他······他一杯,一······以定要让阮······阮县长喝······喝高兴。”
阮南州连连摆手,说自己喝不了。
贺时年却淡淡一笑,听了江小阳的建议。
“阮县长,我敬你一杯,你可以随意,我干杯。”
阮南州又喝了一口茶水,道:“别,贺书记,你可是宁海有名的大酒量,听说从来没有醉过,我可不敢和你比。”
闻言,对面的焦阳脸色微蹙。
她很快看出了贺时年和阮南州之间似乎有什么矛盾。
从今晚进来,阮南州对贺时年说的话,就处处暗藏讥讽之意。
只不过碍于面子和目前县长的身份,阮南州表现得极为含蓄。
但从小生活在政治官宦家庭,焦阳耳濡目染,对这些道道再熟悉不过了。
不过,焦阳不打算开口,她想看一看贺时年是怎么处理的?
同样有这个想法的还有江小阳。
他今晚本就是考察贺时年有没有进一步接触和投资的必要性。
这个时候自然不会说话。
听了阮南州的话,贺时年依旧淡淡一笑。
“阮县长说笑了,你可是方书记的秘书,东华州有名的大酒量。”
“要说酒量好,你是‘州’级的,我顶多只能算点‘县’级。”
“甚至县级都算不上,只能勉强算乡镇级。”
贺时年这句话先是抬高了阮南州,又谦虚的贬低了自己的酒量。
算是给足了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