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他显然不信。
“贺时年?不可能,他也就一个乡镇党委书记,有什么资格干预纪委办案?”
罗法森说:“前面我听说贺时年这小子和蔡永恒走得比较近。”
“两人还一起去了州委一趟。”
“技改方案这件事中,胡光忠和罗法森是贺时年最大的绊脚石。”
“除了贺时年,我想不会有其他人。”
薛见然闻言沉默下去。
他心里涌起无尽的不甘以及屈辱。
屈辱更多的来自于贺时年丢掉的女人乔一娜。
他薛见然好歹有一个副省级的老爹。
也有花不完的金钱。
但就算这样,他依旧搞不定贺时年已经不穿的破鞋。
这让薛见然的自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折辱。
此刻,听罗法森如此说。
薛见然对贺时年的滔天恨意就要彻底决堤。
“老罗,想办法,一定要想办法中标青林镇的磷矿。”
“否认我们的一切计划都将烟消云散,竹篮打水一场空。”
罗法森道:“薛少,刚才我想到了一个法子。不过这个方法需要乔一娜这个女人去落实。”
“并且,乔一娜也有此仅有一次机会,那就是必须将贺时年彻底拿下。”
“不能给贺时年任何翻身的机会。”
薛见然道:“我这段时间不方便下来宁海,什么计划你尽管说。”
接下来罗法森将这个计划说了一遍。
薛见然听后,皱起眉头:“可是,据我所知,公安局局长李捷和贺时年关系匪浅。”
“他怎么可能去做这事?”
罗法森道:“该我的老朋友出场了。以前的检察院院长,现在的政法委书记钟国明。”
“他曾经是我的下属,也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也是时候该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