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刘波还惦记着自己的妹妹王莉，可是王莉已经有丈夫了，他不想让刘波找着机会对他妹妹献殷勤，说：“我们今晚还有几条道没走呢，走走走，别说了。”

“为什么要一个人喝酒？”

高昊说：“告诉你？这话外行了吧？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都干了些什么，回头老老实实做笔录吧！”说着，高昊将面罩给关子亮戴上，吩咐手下：“走，带他回局里。”平日关子亮他们把这东西戏称作“套”，不管小头大头，套上就没那么舒服。关子亮没想到今天他们给自己也戴上了这玩意儿，他在套里笑了一声，说：“我操，真他妈滑稽。”

上了大街，苏小鸥不知要往哪里去。正好这时有辆9路车停靠在路边，她麻木地上了车。

两个夜间执勤的巡警一边走一边说着闲话。

关子亮突然大声叫喊：“你这家伙害死了杜斌，害死了好多人，我要替杜斌报仇，我要干掉你！”龚传宝扑了过来，他想死死抱住关子亮的腰。关子亮心想这回不能让他得手，要抢在他之前扣响扳机，击毙他——可是，很不幸，他的手却被钩藤缠住了，一双手都被死死缠住，无论他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

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人很快就来了。队长高昊认识王良，叫上他一起来到了宾馆总台，电脑一查便得知死者名叫滕青青，住802房间。高昊和王良乘电梯一起来到了8楼。

千万别在这个时候碰见熟人。平日习惯要强的她，今天却输得这样惨，这要是搁在两年前，不，就一年前，苏小鸥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

“不行，你们得告诉我，滕青青究竟怎么啦？谁杀害了她，她到底死没死？”关子亮继续高喊。

苏小鸥看看四周环境，觉得不对，于是再往投币箱丢了一枚硬币，说：“我再坐回去行吗？”

苏小鸥说：“好，那我就教你。”

“你们这样搞是什么意思？我问你们，我为什么要杀害青青，我的作案动机是什么？”关子亮说。

“我看今天还是先把他关一晚，让他彻底醒醒酒。”

苏小鸥说：“你说了，请你再重复一次。”

市公安局审讯室大概二十平方米，因为强调隔音效果，里面的回音很重，关子亮坐下去心里就想，恐怕拾音器会把杂音也录下来。没等他多想，高昊叫人开了两个射灯对着他，他下意识闪了一下脸，可是没用，他想：除了适应没别的办法。

苏小鸥说：“你刚才说什么？”

“那我问你，你是怎么跟802房间女客人滕青青认识的。”

“喝了酒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