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阳藩和唐王的前面,条件开优惠一点也没有关系,这四万多清兵,孤一定要拿到手里。”
南京城,总督府衙门,衡阳藩的文武们也聚在一堂。
众人在两边坐定,王彦也一屁股坐在了正堂,然后开口说道:“方才大殿里的情况,诸位也都看见了,两方可以说是水火不容。唐王这边有大行皇帝遗诏,拥唐派绝对不会让鲁藩登基,而鲁藩那边方才的态度,恐怕也不会作出什么让步。对此,诸位有什么看法。”
王彦说完,下面众人小声议论,陈邦彦与顾炎武隔着茶几,身子倾斜着交换了几句,最后还是由陈邦彦起身说道:“殿下,我等道是想先听一听殿下的想法。”
王彦微微一愣,无奈一笑,“本藩问你们,你们道先问我了。”
说完,王彦思考片刻,然后正了正身子,沉声说道:“那本藩就先说几点,这第一,大统之事,确实需要早日定下。第二,唐鲁两藩相争,相较之下,本藩更希望唐藩即位,第三,本藩不希望,因为继统之事,惹出内讧,坏了现在的大好局面。第四,本藩希望,新帝不要损害本藩的利益,掣肘本藩的改革。”
陈邦彦听后看了顾炎武一眼,从新坐下,脸上露出沉思之色。
王彦一下说出四条,显然心中早已思考过了,并非临时起意,而这四条加再一起,有的还自相矛盾,也着实是个大问题。
堂内瞬时热闹起来,众人交头接耳,顾炎武同陈邦彦交谈一阵,陈邦彦点了点头,顾炎武随即站起来。
众人见他要说话,堂内立时安静下来,便见顾炎武行了一礼,然后说道:“殿下,卑职以为大位只能有唐藩一脉继承。”
王彦抬手,示意他继续,“说说为什么?”
顾炎武停了下,伸出一根手,环视堂内说道:“其一,殿下借着为皇帝复仇之名攻下南京,大行皇帝威望便被拔高,唐藩一脉,法统已经稳固,鲁王虽有威名,但影响只限东南,不能与唐藩一脉相比。其二,鲁藩一系,七成浙人,地域色彩浓烈,只能算是地方政权,若是鲁藩即位,两广、楚赣、八闽的士绅都不会心服,且东林恐死灰复燃。有此两点,鲁藩不可立!”
一个地域性的党派掌控全国的政权,那对于国家必然是一场灾难,这点崇祯朝已经应验。
如果朝堂上一个地方的人太多,那很太容易形成一个一家独大,没有节制的利益集团,“东林党”就真的可能从新出现。
王彦不禁多看了顾炎武一眼,到不是他说鲁王不可立,王彦从始至终也没想过让鲁王即位,他惊奇的是顾炎武曾也是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