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若要与之相抗,唯士气高涨尔!今江南士绅对援扬之事无不踊跃,气可鼓而不可泄,怎能处置!”
阮大铖说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接着说道:“至于训练之事,本官以有安排,仲及于大樽先生,尽可放心!”
左懋第同陈子龙闻言,想要再劝,却见阮大铖端起茶杯,已有送客之意,随只得起身告辞,悻悻退下。
对岸,江北的清军哨船,早已探得镇江有大军汇集之事,多铎知道南明朝廷终于发兵援扬,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心。
事实上,六月间多铎的烦心之事,远不止于此,他屡攻扬州而不下,已经被多尔衮下诏训斥。
抛尸之计,虽然奏效,但他还是低估了瘟疫的威力,清军大营虽说有所防范,但还是被波及,幸亏他早就准备好药材和郎中,才控制疫情,但还是病死五千多人。
这时多铎已经不敢再行抛尸之计,扬州城内的王彦,也在付出进二十万军民的代价后,使得瘟疫在城中彻底灭绝。
时间到六月底,多铎见南岸明军越聚越多,足有四十万众,心中恐惧,担心明军渡江与扬州守军里应外合,致使他南下失败,随发兵猛烈攻打扬州。
王彦与军民经历一场大疫后,已经元气大伤,但众军凭着意志,始终将扬州控制在手中。
南岸镇江城中,阮大铖已经掌握了四十余万兵马,大军在长江边扎下营寨,绵延不绝,长江上各种战船近三千余艘,士气鼎盛。
随着北岸扬州内外炮火再起,轰隆之声,从早到晚不曾停歇,原本想将士卒编练月余,在再行渡江开战的阮大铖,不得不提前令命郑鸿逵率领战船渡江援扬。
阮大铖作此决定,并非完全因为江北传来的猛烈炮响,使他担心扬州有失,而是因为弘光下诏,令他早日开战,已解扬州之围。
阮大铖虽然离开南京,来镇江督师,但朝堂上的两党相争,却没有因为他的离去而有所减轻,相反却越趋激烈。
马阮一党因为大批干将同阮大铖前往镇江整顿各府援兵,在朝堂上势力大减,让东林一党占据上风。
镇江四十多万人马,每日消耗惊人,东林一党见阮大铖督师近一月,却未同清军一战,也没有尝试渡江支援扬州,随向皇帝进言,骂阮大铖佣兵自重,胆小如鼠,要坐看扬州沦陷。
弘光并非雄主,也不知晓兵事,只觉的镇江有四十万人马,远远多与江北清军,加上东林之人屡次进言,慢慢就相信了东林之言,随下诏催促阮大铖开战。
乙丑年七月一日,镇江附近的江面上,三千余艘战船,在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