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也没产让她荡就是了。
姜远也没有说别的,他收回手,认真地问姜荻:“小荻,哥站在你这边,你有什么决定,和我说就好。”
姜荻看了他一眼。
“我再想想吧。”
她现在就觉得特别累,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能干什么。
仔细想想,长这么大,她其实没有真正的爱好,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表面的爱好都是可以培养的,想要的因为一直得不到所以也没这么狂热追求了。
自由都是偷来的。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腕上被包扎地很好的伤口,最后冲姜远喊了一声:“哥。”
“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好点的心理医生?”
徐灯一边走出医院一边戴上了帽子,外头风很大,今天能见度还算高,她连口罩都不算戴了,也没打算这么早回家。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心跳恢复正常,但是脑子还是没彻底平静,姜荻那双死气沉沉的眼总是在她眼前晃,晃得她头疼。
但她也没办法去指责对方,毕竟这场失败的恋爱被父母费劲千辛万苦地阻止,本来也没什么可以挣脱的机会可言。
毕竟大家都受制于人,又怎么去潇洒摒弃所有。
她在公交车站牌下等了好久,都没等到自己想坐的,干脆随便上了一辆,开到哪就去哪里好了。
最初她对大城市的恐惧早就消失了,这么漫无目的还能稍微抵消一点她不太好的情绪。
她总觉得姜荻是个隐藏很深的悲观主义者,她对自己的憎恨强过对别人的不满,又因为没有办法,转换为对自己肉体的发泄。
很怂,可以去怂运会一较高下了。
可徐灯又没办去唾弃,因为她俩的某一部分是重合的,感同身受太难,感同一部分,身受一部分,也可以拼凑一点契合来,在这样一个平静的分手过后,她那点没办法尽快摆脱的舍不得被发酵成一种担心。
她还是希望对方能振作起来的。
起码那个甩掉平常惺惺作态故作温柔的姜荻,开机车说走就走拿起话筒就唱歌的姜荻,还是特别有吸引力。
以至于衬得刚才那个死气沉沉的人像个冒牌货。
可是这些担心估计也没必要传达了,毕竟她们彻底结束了,一刀两断,和平分手。
青春期彼此的头一场恋爱,也没什么特别的纪念,没去学别人纹个非主流的纹身,也没拍什么换脸的照片玩,顶多是出去住了几天,在自己的空间里做过彼此都觉得特别亲密的事。
夜晚的城市特别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