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去了。
城主府,客房内。
由红黑金三色装饰而成的房间充满了庄重之感,上好的吞声木铺在地下,使房间充满了寂静,细碎的阳光透过精致的雕花窗子倾泄而下,洒在了窗前的书桌上,平平无奇的白纸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房间正中央有一个圆形的软床,上面铺着的软罗锦被包裹着一个小小的凸起,近看原来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娃娃,头部无发,只留下一层灰蒙蒙的发苔,小脸圆润苍白如纸,眉毛乌黑修长,眉下双眼禁闭,长长的睫毛微卷,无知无觉的沉睡着。
一个身穿青色罗裙的侍女正拿着帕子,沾着水给他润着毫无血色的双唇,双眉紧促很是担忧。
“怎么样了”细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侍女转过身去,将帕子放在腿上,又从铜盆里捞出面巾,拧了拧一边小心的擦拭着因彻裸漏在外的苍白皮肤,一边回答“呼吸平稳了许多,但仍旧没有醒的迹象。”
“唉,都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还没醒,这小脸白的真让人揪心。”见南山收拾妥当,北河将盆端着,放在窗前的架子上。
又理了理自己的侍女服,小心的坐在床头,伸手探了探因彻的额头依旧冰凉似雪。
“城主大人有什么指示吗”南山问道。
北河摇了摇头,“城主自从上次吩咐我们好好照顾小师傅后,就再也没说什么了。”
南山垂眸深思了一会儿,“城主事务繁忙,可能暂时记不起来小师傅,算了,我们只管份内之事,将小师傅照顾妥帖罢了。”
北河看着姐姐那张和自己无比相似的脸上,严肃认真的表情,不知道姐姐又悟出了什么,于是乖乖的点了点头“是。”
好吵耳朵嗡嗡的,好像又一千只蚊子在鸣叫,因彻不舒服的呻吟出声,引来了两个侍女的关注。
南山“快,小师傅快醒了,你快去叫医者。”
北河提起裙角,快速的答了一声,就跑了出去。
南山紧张的看着床上面如白纸一般的人儿,一眼也不敢眨的看着他长长的眼睫毛一点一点的触动,终于在她把心提到嗓子口的时候,那人张开了眼睛。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黝黑深邃,仿若能从里面看到万界生灭,星辰轮转,草木初生,鸟应虫鸣让人仿佛感觉到被世界洗條干净的清透之感。
南山不由得屏住呼吸,看着那人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忙行了一礼,紧张道“小师傅可有哪里不适”
因彻眨了眨眼睛,环视了一周房间,张了张嘴,发现并无干渴之意,才看向了面前的这个面容谦卑的侍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