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呀。”
想她還沒出事的時候,她身邊人的表情管理都是一流的。不管內心的想法再怎麽繁雜,至少麵上不露分毫。
哪像剛才那幾個年輕人,心裏的想法全擺到臉上來了。
樊堯之對他們的表情不怎麽感興趣,壓根沒看他們一眼。
不過劉宜宜這麽說,他配合地點了點頭,附和道,“確實。”
可能是因為下午爬山累到了,所以劉宜宜今天靈魂出竅的時間格外長。
她慢悠悠的跟著樊堯之上了他的車。
他開的是很低調的一輛黑色商務車。
沒有花裏胡哨的配飾,依舊是簡單到極致。
他似乎格外喜歡黑色,就連養的貓和狗都是黑白拚色的。
劉宜宜一上車,就一臉嫌棄地皺了皺眉頭。
樊堯之注意到民國小鬼的整個鬼體都微微變紅了。
變紅,可能意味著她此刻不開心。
他沒有忙著發動車子,而是側過身來問,“怎麽了,大小姐?”
昏暗的車內,青年的聲音顯得性感而低沉,但是大小姐絲毫沒有注意到,隻一臉驕矜地說,“你車子裏的氣味我不喜歡。”
樊堯之用的車內香薰是雪鬆味的。
比較清冷的一種香,淡淡的,不濃烈。
他用習慣了,所以這幾年一直用的這一款,也沒變過。
劉宜宜沒等樊堯之反應,就直接說,“我喜歡玫瑰。你以後用玫瑰味的。”
樊堯之發動車子,唇角微勾,問,“我可以拒絕嗎?”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