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出来,当着安格朗的面再次杀死。他这么做的目的也与对福根的一样,只是想让安格朗被愤怒所掌。”
“唯一一个没有受到这些恐怖的人是科尔乌斯·科拉克斯,但他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劝说福根离去,以免浪费安格朗的牺牲.”
他抬手指向那把巨斧,荷鲁斯茫然地看过去,看向那握柄。
一瞬之间,他不寒而栗——那所谓的斧柄,与人的臂骨是何等相似?
“在血神的领域中,恶魔们敬畏地称它为决心。”另一人沉重地说。
沉默着,荷鲁斯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他知道这一切不是谎言,亦非幻象,它们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是名为荷鲁斯·卢佩卡尔的人对他的兄弟做过的事。这是赤裸裸的背叛,鲜血淋漓,绝无任何回旋余地。
死仇唯有死亡可解。
而在看了这么多之后,他也终于开始质疑自己脑海中的记忆,刚好,不久前他怀抱着那胚胎时心中所升起的渴望,恰好能为他对自己记忆的怀疑做一个小小的支撑
宽厚的手掌之下,他的声音沙哑地响起。
“为什么我会对那孩子生出那种.渴望?”
“因为这就是你存在的方式。”另一人悲哀地回答。“在没有一个载体的情况下,你无法在现世存在太久。出于仪式学上的要求,你必须有一个载体,才能完成你被塑造出来的目标。”
荷鲁斯放下手。
“被塑造出来的?”他双眼血红地凝视着那人。“谁塑造了我?还有你.谁又塑造了你?”
那人不答,只是抬手,指向狼之王庭的门扉。
很快,有人开始敲门,并呼唤。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