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个等待已久,终于脱困的囚犯
它们开始舞动,带来更多的毁灭,犹如舞蹈的神祇,要以此来毁灭世界。
索尔·塔维茨闭上双眼,呼出了一口浊气,从腰间拿出一块数据板,开始联系鹰之翼。
古兹曼不知道他会发布怎样的命令,但现在的索尔·塔维茨已经不是他能靠语言去说服的存在了。那些藤蔓的出现让某种心照不宣的规则被改变了,他与伸冤人都能察觉到此事,而他们对此毫无解决办法。
他们不是解决问题的人,实际上,他们甚至是这规则被改变后的受益者之一:现实正在被扭曲,于是他们的力量得到了增强
但代价是什么呢?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忽然笑了笑。
——有件事很有趣,在当上医官以前,雅伊尔济尼奥·古兹曼曾是第八军团内最负盛名的剑客,而里希特纳尔则是他的学徒。
——
福格瑞姆与卡里尔一起,肩并着肩,看着他们眼前的这颗星球逐渐被一种病态的深绿色所吞没。
他们一言不发。
直到很久以后,直到那颗星球的轨道空间站的武器阵列开始预热,福格瑞姆才终于发出一点轻微的声音,犹如一座复活的石像。
“.为什么会这样?”他空洞地问。不像是在提问,反倒像是在自言自语。
没有人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