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
直到康斯坦丁·瓦尔多的声音通过某种链接从他心底响起。
帝皇看着他,一秒过去,两秒过去,他忽然问道:“沙鳗肉干好吃吗?”
他是最后一个应和的人,但也是第一个开口的人。
他用左手点点眉间。
不知为何,掌印者甚至觉得它们隐有抱怨——你为何不早点这样做?你为何要一直克制自己?
他懒得回答,也懒得管自己到底年轻了多少。
“罗伯特。”安格朗低声开口,独臂已经搭在了兄弟的肩头。“就听他说吧。”
比起巴图萨·纳瑞克的暴戾与疯狂,这份平静反倒让科尔·法伦感到了一阵隐隐的不安。于是,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于是他回过头,对他的父亲说:“我明白了,我和罗格会让太阳系成为最坚固的堡垒。”
他的双手在此刻青筋暴起,莹莹蓝光从骨骼深处迸发而出,让那权杖的光辉暴涨了一次。
帝皇无言地看着他,数秒过去,安格朗却忽然笑了。这个笑容是如此的澄澈,如此的宁静,不含半点痛苦与杂质。
“察合台,你已经猜出了我的想法。是的,这就是我要给你们的使命。曾几何时,你们散落在群星之间,浑然不知帝国与泰拉的存在。而现在,我想让你们从泰拉重新出发,回到你们的家乡去拯救他们吧,我的儿子们。但不要像我一样,我不是一个多么合格的拯救者。”
他们身体中涌动着的力量已经遮蔽了一切,这些狂热的半人半魔早已沉溺于屠杀之中。每一滴鲜血都让他们痛快不已,每一次死亡都为他们取得了更多赐福
赐福?
卡利班的雄狮一言不发地前行,走到了他父亲那粗糙的宝座之下,单膝跪地,在父亲的血中深深地埋下了头。
它薄如蝉翼的尖端瞬间刺入了科尔·法伦的额头,巨大的力量带着他后仰而去,将他牢牢地钉死在了地面。一个漩涡出现在他脑后,将巨量的鲜血统统吞入。
多恩沉默地颔首,他的脸皮紧绷且颤抖。
人群没有回应,有人正在哭泣,拉没有去看到底是谁,只是默念自己的誓言,试图制止泪腺。
保民官低下头,眼泪在他黝黑的脸上肆意流淌。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能让一名禁军如此悲伤。他在心底发出了劝诫,试图让他的主君就此休息,去做一个病人应该做的事
“他有他自己的意志。”康斯坦丁·瓦尔多说道。
+你在担心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马卡多冷冷地回头看了眼那个正在用灵能向他送来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