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白。”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又半个小时,终于任务完成了。
我手酸脚麻,累得快要软倒了。
胡老头更惨,在我将最后一根卷毛拔除,宣布已经拔完的时候,他直接身子一弯,倒在了床上,倦缩得像个虾米似的,在那里不断痉挛,数次翻白眼,最后竟昏了过去。
还好,还有轻微的脉膊和呼吸。
我探查过之后略微放下悬着的心,把衣服给他穿好,给他盖上背子,然后才将房间收拾干净,不留一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