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连几百年,魔域都没什么动静,那一场正魔之战还幸存的人,也渐渐放下了对魔域的警惕。
没想到魔宗竟然不声不响的卷土重来,天元宗还差点就被他们给阴了,这一次,天元宗提前防备,将来袭的魔宗杀的死伤惨重,趁他病要他命,更何况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在收到天元宗的传讯之后,天火宗和剑宗都有自愿将魔域好好清洗一遍,免得以后阴沟里翻船。
这一次去往魔域的人,虽说没有第一次的正魔之战的人多,但是魔宗已经被天元宗杀过一回,而且,三大宗门也不可能放着自己的山门不管,所有人倾巢而出,而且这一次的人员,顶尖战力想必还是碾压与魔域剩下的高阶战力。
温室里长大的修士走不远,所以尽管可能会有死伤,但各宗还是派了一些精英弟子随同参与反攻魔域的行动。
魔域,黑水峡正是魔宗总部所在,从天元宗逃回来的魔宗众人脸色灰败的坐在大殿上,一些深受重伤的人还时不时忍不住轻咳两声。
“左护法,魔尊大人是否真的凶多吉少?”有性子急切的人冲动的问道。
魔宗左护法离邢脸色阴沉,他手上有魔宗钧黩借给他的法器——蜈蚣钩,而在他逃出天元宗不久,钧黩留在蜈蚣钩里的神识烙印就消散了,离邢很难睁着眼睛说瞎话,告诉其他人魔尊没事。
况且这个事情并不是他说谎就能解决的事情,毕竟因为攻击天元宗事关重大,不止他一个人拿到了钧黩的法器,就算他说魔尊没事,也会有戳穿他的人出现。
要说离邢对钧黩多么的忠心耿耿,那也不可能,毕竟他还是被钧黩强迫才会成为他的手下的,要不是钧黩实力高超,他早就想报仇了,只是这一百多年,他一直身居高位,已经爱上了权利的滋味,这个魔宗本来就是钧黩用武力强行揉捏在一起的,一但知道钧黩陨落消息,现在殿中的人,难保不会将宝库洗劫一空,然后各奔东西。
离邢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钧黩压服所有人的实力,更何况如今他还身负重伤,对面前的局面更加难以控制了。
“左护法,您说呢?”这人见离邢长时间沉默不语,于是将目光转向了右护法泠鸾,接着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泠鸾眼眸低垂,纤长的睫毛投映出一片阴影,她的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但神情却是冷若冰霜,她说着,属于合体期大能的威压蔓延在大殿里,压的一些人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