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念恩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不说话。
简如约对老爷子说,“据说当年强了简念恩的人是同样被人下了药的段郁承,时候段郁承被郁家送到了部队,所以并没有查到他身上。”
闻言,老爷子眉头皱的越深,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威压,“这件事确定吗?”
简如约抿唇,不语。
简念恩却哭着问,“爷爷,这种事我撒谎对我有什么好处?”
老爷子瞥了一眼事不关己的简如约,对简念恩说,“这件事情我会查清楚,如果真的是段郁承,我们简家绝对不会忍气吞声!”
简念恩没想到老爷子会这么说,连抽噎都顿了一下,随后哽咽道,“谢谢爷爷!”
她一走,老爷子沉着脸不吭声。
简如约怕把老爷子气出个好歹来,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
“爷爷,您别气了……”
老爷子接过水杯冷哼了一声,“真是个傻子!”
末了,他问简如约,“你当真不愿意留在华严?”
简如约沉默了一会儿。
良久之后,她才点点头,“爷爷,且不说我愿不愿意,现在这种情况,您也看见了……这里我没法待。”
简思学的不待见,吴淑娴的刁难,简念恩三天两头的哭诉,在华严的每一天,都是煎熬。
老爷子喝了一口水,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浑身都散发着悲伤的气息,说,“明年三月,你留到明年三月吧!”
“过了三月,你便去鱼秋月那里!”
“爷爷……”简如约轻轻了喊了一声,她觉得老爷子可能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老爷子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想说什么,却又停住了,“你呀你……什么时候能够学会照顾自己呢!”
“爷爷,我很好!”
“即使看着段郁承和简念恩那丫头订婚?”
闻言,简如约惊诧的睁大了眼睛。
老爷子叹了一声,“不然你以为我会来华严,段郁承是退伍军人,军人最注重的是什么,是责任,他一旦应了,便不会反悔!”
“你真的……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