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百的,厚一点。”
第二天,陈梓妍和李治百一块儿离开了望县,转去高铁站,乘坐高铁回玉明。
陈梓妍惊讶地问:“我是因为今天有好几个线上会议,不能断网,你为什么要坐这么久的高铁回去,不坐飞机?”
李治百说:“懒得折腾,我上高铁,眼罩一带,直接睡觉。”
“你昨天没睡?”
“就睡了三个小时。”李治百说,“昨天晚上跟美国那边有个线上视频,聊了两个多小时。”
“新的项目?”
“嗯。”李治百说,“也不知道靠不靠谱,聊得挺不对胃口的。”
“不对胃口就没有必要接。”陈梓妍说,“不要去勉强自己,到你们这个阶段了,接任何一个项目,都一定要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对才接,两年、甚至三年接一个角色也没关系,你们的咖位已经牢牢稳住了。”
李治百好奇地说:“我也是这么想,不过,有的时候看严河一个人在海外单打独斗的吧,又总想着,如果我自己在海外有一些资源、人脉,是不是有的时候能帮上他一点,他这人傻,身边亲近的人,就都当成他的责任,想尽办法要把每个人都托举上去,累得慌,可跟他说也没用,所以,至少在未来他力不从心的时候,也有力量可以给他推一推。”
陈梓妍笑了。
“严河运气是真好啊。”
“啊?”
“你知道吗?一个有才华的天才,最怕的是什么?”
“嗯?”
“他身边的人,都只想着把他吃干抹净。”陈梓妍说,“对于很多人来说,陆严河就是一个宝藏,谁占有他多一点,谁就能获得更多的利益。”
“可是梓妍姐你不是也没有把他吃干抹净吗?”
“我啊?”陈梓妍笑了笑,“可能是因为我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钱吧。”
李治百震惊地瞪大眼睛。
“真的好久没有人在我面前说过这句话了。”李治百说,“我这个货真价实的富二代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你这个货真价实的富二代,在我面前,还真没有那么货真价实。”陈梓妍对李治百眨了眨眼睛,言尽于此,不再多说,“挺好的,我一直担心他这样的人,内心会很孤独,不是跟你说矫情的,这样的人,无一不孤独,好在有你们俩,有陈思琦。”
“他高三那一年真的改变了很多,太多太多,自从落水之后,几乎变了一个人一样。”李治百叹了口气,“以前还不明白为什么,直到知道了他和陈品河的关系,他其实也猜到了吧,他为什么会被人推进河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