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笑道:“你来帮我吗?永乐城是宋城!可不是唐城!哈哈!”
他笑罢,转身施展“惊目劫”神功,目光扫过冲在最前的百名铁鹞子,那些骑兵连人带马突然炸成冰渣,碎块溅在城下的西夏兵阵中,引发阵阵恐慌。
他教训地道:“公主不该来这里。战争让女人走开!”忽然转身,探手抓过她的手腕,明玉功的真气注入她体内,将箭伤的毒素逼出。
接着,石飞扬又提醒道:“这里的血腥,比皇城司更重。”
赵清漪芳心暖暖的,感动的热泪盈满了眼眶,一时哽咽难言。
此时,梁承光的狼牙棒突然带着黑气袭来,棒身缠着的血蛭在阳光下扭动,发出嘶鸣。
他大吼一声:“石贼,纳命来!”石飞扬稍一侧身,单手飘引,施展“移花接玉”神功,将狼牙棒引向旁边的箭楼,楼体轰然倒塌的瞬间。
紧接着,石飞扬运起“天蚕功”,掌心流窜晶光一片,强悍的内功真气形成的天蚕银丝如暴雨般射出,直入梁承光的七窍。梁承光的惨叫声在烟尘中回荡,浑身洞穿,鲜血汩汩而流,身体渐渐干瘪,最终缩成猴子般的干尸,与当年的鬼爪七如出一辙。
残余的西夏兵见主帅已死,顿时溃不成军。石飞扬施展降龙十八掌的一招“飞龙在天”拍出,掌风带着黄沙与冰粒,将逃窜的骑兵卷倒一片。
赵清漪的长剑也没闲着,每一剑都刺向敌人的咽喉,血珠溅在她的铠甲上,像开了朵朵红梅。
暮色降临时,永乐城的残垣断壁在月光下泛着白。
石飞扬坐在城楼的废墟上,赵清漪正用匕首挑开他襕衫上的血痂,动作笨拙却认真,又低声问:“你到底是谁?”她木簪的影子落在石飞扬的黑发上,戏谑地道:“你的武功里,有石飞扬的影子,有乔峰的影子,却又都不像。”
石飞扬望着远处西夏退兵的方向,那里的篝火在黑暗中闪烁,像濒死的星辰。
他淡淡地道:“我是向天歌,”指尖划过她的木簪,又解释道:“一个守着旧约的过客。”
旧约二字说得很轻,却让赵清漪想起汴梁的糖龙,想起皇城司的水牢,想起此刻他掌心的温度——那是明玉功也冻不住的暖意。
石飞扬松开赵清漪的手,转身望向城下,忽然想起黑木崖的圣火殿,曲非烟曾在那里对他说道:“江湖路再远,也远不过家国。”
于是,他故意地对李铁牛道:“告诉宋将,就说永乐城的地下粮仓,我们替宋人守着,但将来,总要物归原主。”说罢,施展“千里不留行”绝世轻功,玄色襕衫扫过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