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浮起酒渣,色微绿,细如蚁,故称为绿蚁,天然芳香,口感醇厚,虽然也有把子力气,但价格昂贵,别说贩夫走卒,就算是一般的商户吏差也都是喝不起的。”
杨简在旁道:“我记得姐夫当年可没少喝此酒,居然还要出言讽刺。”
赵父哼道:“我早便不喝了,权贵摆阔装豪的酒水,我也喝不起,还是这烧刀子好,你哪来的如此多废话,喝还是不喝?”
“喝喝喝。”杨简嘴角抽了抽,一巴掌拍开泥封,瞅了眼坛中,酒浆浓郁挂壁,气息直冲顶门。
他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倒入碗内,老酒并不用筛,顿时一股炽烈的香气漫扬出来。
“好烈的味道,没有半点绿蚁酒的幽幽之香。”杨简摇头晃脑道。
“绿蚁酒。”赵倜扬了扬眉,心中忽然又出现两句诗,不由开口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大锅作诗了?”旁边赵灵儿立刻兴奋道。
赵倜纳闷,怎么今天灵感这么多呢,时不时就浮出诗句出来,是自己读书用功,厚积薄发的结果吗?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杨简露出一脸惊讶,道:“很有味道啊,外甥的秀才之名看来货真价实。”
“这,这诗句什么意思?”赵父疑惑道。
“哈哈哈,姐夫你就别想了,你若是能理解其中意境才怪了。”杨简道。
“怎么,杨十三你瞧不起人是不是?”赵父怒道:“我虽然没读过几天书,可你也不比我强哪里去,居然还会品诗了?”
“我自然会品。”杨简笑道“听得多了便能领会,我读书虽然不好,但毕竟见识得多,能感悟其中意味,姐夫读书少平日又不接触,哪能领会诗词妙处呢?”
“我……”赵父运了运气,却找不到什么话去争辩,只好气鼓鼓地也拍开坛子,给自己满了一碗酒。
“外甥,舅舅问你。”杨简道:“这诗可还有接下来的句子?继续说来听听。”
“接下的句子?”赵倜想了想,脱口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说完之后,他不由便是一愣,怎么这样顺呢?就算是厚积薄发,也不会这么顺畅就写出诗来吧?何况还是此种佳句?
桌边几人闻言也都愣住,杨简喃喃道:“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这,外甥你……”
赵父不由看向赵母,小声道:“孩他娘觉得如何?”
赵母微笑道:“我儿作得极好,我儿有大家之姿。”
“啪!”忽然一声动静传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