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会带来什么,会变化出什么,是福是祸两难说。
尤其是谈论悖乱暴力、神鬼之事,会被传成种种模样,极容易生出一些怪异祸害出来。
由此可见人的思绪该多么强大,越是本领高的人,思绪就越强,甚至会思绪单独离开身体,在体外存在。
赵倜心中不停思索,望着上方天空,既然如此,人道即天道,民意乃天意,那么……此刻上方的那个天道又是个什么玩意儿呢?
那不可能为人道便是,民意也没有形成天意,民求世上太平,风调雨顺,身体安康,五谷丰登,但世上却时常有兵灾战祸,人也有各种厄难,庄稼也不会年年丰收,各种旱灾水灾虫害不断。
所以,上方那个天道不是民意,不是人道,不知是个什么鬼东西。
赵倜眯眼不语,沉默许久,方才一扯马缰,道:“沿山走走。”
队伍再次启动,绕着狼山至阴山山脉远处,又重新回来,天色已经见晚。
这时就听狼山之内阵阵“嗷呜”的狼嗥传来,凶厉无比不说,里面还夹杂了一丝丝诡异之调,叫人听了心中隐隐发寒。
赵倜瞅了一眼狼山,冷哼一声:“回城!”
待返去兀剌海后已经夜晚,吃饭休息,一夜无话。
又隔几日,赵倜正在堂中给赵煦写奏折,周侗匆匆走进来道:“王驾,阿朱姑娘和鸠摩智大师到了。”
“哦?”赵倜闻言放下手中毫笔,微微一笑:“此刻何处,怎没一起过来?”
他话音刚落下,就看堂门口人影一动,一个娇俏美丽的白裙少女闪入进来,笑靥如花,倾国绝色,随着她的进入,整个堂内都仿佛更加明亮。
“殿下……”少女开口,银铃一般悦耳好听,笑容阳光般灿烂,正是阿朱。
赵倜笑道:“哟,本王的大总管来了?”
阿朱星眸流转,微微带了一丝顽皮神色:“殿下,我给殿下管事来了。”
赵倜颔首:“此番却不是管什么事了,要从旁协助才行。”
阿朱神情灵动俏媚:“全听殿下安排。”
这时鸠摩智也从外面走进,双掌合什道:“赵施主。”
赵倜道:“这段时间大和尚修炼得如何?”
鸠摩智道:“勉强以武入道,站稳了十二重楼第一层。”
赵倜道:“迦楼罗的传承应该极为强大,就不知大和尚修了什么威力不凡法术?”
鸠摩智道:“叫赵施主得知,贫僧确实修成一种法术,而且正在修炼第二种,这第二种法术甚为神奇,也颇难修炼。”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