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佳望着远处,嘴角讥讽。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周老三能和严辉当狐朋狗友,因为他也不干净,
他早年借岳家的人脉包工地,赚钱玩女人生私生子,还打老婆孩子,被岳家发现,想办法让他破产了,
而我给他钱,让他想办法钓着严辉玩。”
徐佳轻轻一笑,“我就是要他给严辉希望,再失望,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周而复始,最终让严辉再也提不起斗志,宛如烂泥,这样我才能解一点恨。”
死,太便宜他了。
严辉必须感受她小姨自杀前的状态——万念俱灰。
温宁对她竖起大拇指,“还是你想得周到,其实我也想过万般残忍的办法用在他们一家人身上,但我想来想去,任何外力作用都不如让刘金兰和贱妹互相残杀来得好看,现在贱妹恨极了刘金兰和严辉,以她睚眦必报的性子,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徐佳笑着点头,“这点还是小玉哄念念提醒了我,每只猴子的拴法都不一样,每个人绝望的方式都不同,但他们一家每个人都会有属于他们自己的报应。”
“嗯。”
前方,刘金兰和严辉互殴。
她输了,但严辉被热心群众控制住,于是刘金兰赶紧上楼去找自己的私房钱,再仓皇而走。
“她应该要去找贱妹,放心,我已经找好人,排班二十四小时跟着她。”
温宁驱动着车后退,离去,“她的一言一行,都逃不过我们的眼。”
她料得没错。
刘金兰早午饭没吃,伤口都没处理一下,就坐大巴车,转两道车,去关押严贱妹的监狱,申请探视。
申请通过了。
刘金兰坐在玻璃隔屏的另一边,心情复杂的等待。
此刻的她万分不想贱妹是自己亲生的女儿,可她的理智又告诉她,温宁嘴里说出来的话不会有假。
温宁自诩正义,一向不屑撒这种谎。
那她呢?
她汲汲钻营,暗藏心思十六年,结果竟是一场空?
不。
没有空。
她还害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刘金兰连苦笑都笑不出来。
就在这时,开门声响起。
刘金兰抬眸望去,看见穿着一身眼熟灰色服装,头发剪得极短的女孩子拖着右腿,戴着镣铐,满脸平静的走近。
但望着她的眼神却隐藏深深恨意。
“贱妹……”刘金兰眼眶泛红,下意识呢喃。
她透过贱妹,好像看见以前坐牢的自己了。
贱妹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