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在服务区停过一会儿,他实在困得厉害,说去卫生间洗把脸。等我从卫生间出来,看到他站在台阶下,旁边的打车司机问他借打火机,他依旧没抽烟。
看到我出来,他伸手接我,“慢点,台阶上有水。”
我低头看脚下,绕开那滩水走下去。
他跟着我亦步亦趋的走,视线落在我肚子上,问:“四个月了吧,胎动过吗?”
我说:“当然。”
“哎?”我盯着他的手,“不能摸。”
沈听澜将手揣进裤兜里拿出打火机,“谁要摸了,我抽烟。”
我听到背后咔一声,他真点上一支烟。
憋了一路,现在才抽,他就是嘴硬!
来到车旁,沈听澜将烟拿远单手打开车门,我坐进去就看到他背靠着车门抽烟,但烟只抽了半截就他掐灭了。
上车后,他立刻嚼了一粒木糖醇,车驶出服务区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等我迷迷糊糊听到车门声再睁开眼,就看到沈听澜近在咫尺的脸,靠得太近,他温热的气息扑在脖颈处。
我立马坐直了,用包挡在胸前,“你干嘛?”
沈听澜先是无语的表情,紧接着解开我的安全带,说:“看你睡着了,打算把你抱上去。”
“谢谢,大可不必。”我说,“我自己上楼。”
沈听澜盯着我看了几秒,叹口气退开了。
电梯门关上,我们各局一角站着。
我听他打了个哈欠,等出电梯时,我说:“今天辛苦了,晚安。”
沈听澜的手刚触在指纹锁上,回头冲我弯下唇,“晚安。”
我到家是倒头就睡,第二天到公司,先找二姨聊了昨天去松安的事,没将重点放在宜真和沈听澜的话题上,而是聊了泰和的机器狼项目。
二姨刚开始也不了解泰和公司,等她在网上查询到泰和的经营范围及背景,惊讶程度不亚于我当时被沈听澜点名参加项目的震惊度。
“你确定我们也会参加机器狼项目?”二姨反问。
我说:“沈听澜是这说的。”
二姨说:“光口头承认不行,要白纸黑字落在合同上。”
还不等我们聊完,手机屏幕上出现沈听澜的电话。
我接通放在耳边接起,“你好,沈总。”
沈听澜说:“泰和刚发给我合同,你看下信息,如果没什么问题,我反馈给对方。再找个时间就可以确认签字了。”
我说:“这么速度?是机器狼项目的合同吗?”
沈听澜:“当然。”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