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蜡黄憔悴,经常腹痛,因为家里出了个秀才儿子,免除了些赋税。
但这些年因为看病,家底越来越薄,如果不是疼痛难忍,都快起不了床,这位娘子还想继续忍着,免得儿子担忧。
带着中年妇人来看病的是位面容清癯的年轻男子,身上带着点书墨气息。
“陆大夫,还请为家母仔细瞧瞧。”
徐秀才将母亲搀扶坐在椅子上,一脸希冀地看着戴着面纱的琳琅。
心里有怀疑,也有几分期待。
琳琅淡淡看了他一眼,罕见的孝子面相,微微颔首,转而给妇人摸脉。
询问对方不适的详情。
典型的妇科病,年轻时没诊治,年老时也没诊好,以至于病情越发严重。
“大娘,看过其他大夫吗?”
琳琅语气温和地询问,看此人脉象和气息,也是有过调理的迹象。
不算什么大病,奈何没治到实处。
中年妇人点了点头,欲言又止。
徐秀才在旁补充:“请了很多大夫看诊,杏林堂的章大夫也看过,汤药吃了不少,收效甚微,如今家母疼得睡不着觉。”
琳琅若有所思,撰写了对症调养的药方,转头吩咐福生抓药。
“不是什么大病,依照大娘身上的症候是妇人病,以往看大夫估计都是男子,大娘估计不好言说,很难看到点子上。”
琳琅不疾不徐地宽慰,一番话说到徐大娘的心坎儿里,她这病真不好对男大夫说。
以往也没眼前这样温和贴心的女大夫,看脉这么精准,她回答的问题也不算尴尬。
“那就好,多谢大夫,不知诊金……”
徐秀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想到外头说的二百两诊金,一颗心重新提了起来。
为了母亲的病,他都打算把家里的几亩良田卖了,家里也有点积蓄。
勉强能凑齐,只要开的药能治好母亲的病,免得他忧心忡忡,也没心情读书。
“诊金一两,一周的药量即可,药费一两,合计二两,后续休息两月。”
如此,这病也就能好了。
“多谢大夫,大夫真是菩萨心肠。”
徐秀才千恩万谢,诊金只要不是上百两,他还是能支付得起,也不用卖田卖地。
中年妇人亦是起身作揖道谢。
汪顺义微微松了一口气,他认识徐秀才,这人读书有点天赋,奈何老娘总卧榻吃药,还算不错的家底都快被掏空了。
如果陆小娘子开口就是二百诊金,徐秀才这样的孝子拼着不读书,也得给老母亲看病,科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