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便想了个馊主意——害己不如害人,在坝上搭个临时棚子,将沈筝也拉入局,有沈筝在,鲁伯堂好歹能收敛一些。
余时章也知道她忙,一口应下,“你安心忙你的,印坊有我。我今日带这些书来,就是想让你空时选选,对咱印坊有用的书,就先留下,用完之后再给阅览楼。”
妥妥的强盗行径。
但“被抢”的阅览楼还毫无办法,因为如今的嘉德伯,就有个“楼主”的身份,但毫无实权。
说简单点,嘉德伯就是个背锅的。
一串儿马车浩浩荡荡驶入沈府,书卸完,余时章走前还说:“第五老儿说,书肆铺子和布庄都装潢好了,与你给的图纸上一模一样,想请你有空时去瞧瞧。”
沈筝点头答应,他又说:“他还想当面谢你。”
“谢我?”
余时章扎了个马步,垂在身旁的双手在半空中抡了抡,“他说这个特别好使,很多时候都不用唤人,让他......有了些许尊严。”
“只能下人帮忙”和“自己可以,但懒得动手”是两码事。
有了轮椅之后,第五纳正突然觉得,将自己“不利于行”一事告诉孙女,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
就是两条腿变成了几个轮子而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