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对金钱的迷恋，没有对爱情的憧憬。

让他损失一柜子雪糕，这不是要他的命吗？而且，这填满冰箱一整格的雪糕，还是苏瓷之前推荐他买的。

她吃过性价比最高的报恩雪糕。

“多少钱？我转你。”

时宴愣了一下：“钱就不用了，这次是我请你帮忙，没浪费就好，我还得谢谢你不嫌我麻烦。”

苏瓷从网上找到零售价，一根是四块，她麻利地给时宴转了20。

但凡是跟别人，苏瓷都没有这么客气，但她上次在小超市碰见时宴，店员用口香糖抵一角硬币他都不同意。

钱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

时宴盯着入账消息，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起身进了洗手间。

苏瓷以为他去上厕所，只好撑着脸颊看星星，一边看一边啃雪糕。

好过瘾。

正好弥补今晚没夜宵的遗憾。

五分钟。

十分钟。

时宴一直没从洗手间出来。

他怎么回事？

拉肚子？还是掉坑里了？

苏瓷准备跟他说一声，先回楼下休息了，洗手间里突然传出一声闷响，接着是水流喷射的哗啦声。

她抬手敲了敲门。

“时宴？你没事吧？”

水流声冲刷下，男人的声音听不太真切，但隐约流出的几个字眼，尾音轻颤，似乎压抑着痛苦和无助。

“呼……有点……能帮……”

“你大声点，我听不清。”

“帮我，开下门。”

苏瓷：“你确定吗？我开？”

浴室的门不都从里面上锁？

还是说他一开始就没上锁？

不至于吧，她这个外人还在他家里呢，不管是洗澡还是上卫生间，多少要注意点隐私吧？

苏瓷咽了下唾沫。

“你穿好衣服了没？”

“嗯……穿……”

得到肯定的答复，苏瓷按下门把手，拿手机手电筒照亮里面的情况。

自来水管的阀门掉了，强大的水压让水柱喷涌而出，时宴摔在地上，被水柱冲了一脸，睁不开眼睛。

或许是失手打翻了沐浴露，地板上还有一团粘糊滑腻的液体，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沐浴露香气。

“嘭”的一声巨响。

浴室门被苏瓷用力甩上。

“这就是你说的穿好了？！”

苏瓷看着墙喘气，眼睛一闭上就是刚才浴室里凌乱的画面，松散的浴巾堪堪卡在髂骨，他就那么躺在地上。

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