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侧身,示意性地朝身后的大楼抬了抬下巴,“看见这栋楼了吗?它的一砖一瓦,每一个角落,都属于邹淑薏和苏宁珑的。而我,是她精挑细选出来的‘小白脸’。她花了那么长时间,才挑中了我这张脸。一张天然没动过刀子的脸。她超级有钱,她清高点怎么了?现在,请你告诉我,在你那狭隘的认知里,你有什么比我值得炫耀的‘优势’吗?”
修理工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僵立在原地,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星渊的话语像冰冷的针,刺穿了他所有自欺欺人的幻想。
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只剩下死灰的苍白和茫然。
星渊深深看他一眼:“你刚才吐出来的每一个字,比地上最脏、最锈、最没用的废铁渣滓,还要肮脏一万倍……”
就在这时,酒吧的门被轻轻推开。
邹淑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似乎听到了部分对话,平静地走到星渊身边站定。
渊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臂,自然而然地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护在自己身侧,同时身体微微前倾,形成了一个保护的姿态。
他警惕的目光没有离开过修理工,担心对方在巨大的刺激下心理崩溃,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邹淑薏感受到了星渊的紧张,轻轻拍了拍他揽在自己腰间的手背,示意他安心。
修理工低着头,耳边听着邹淑薏淡淡的言语。
“我不否认自己装穷,但这没有错吧,也跟你毫无干系。我以前买二手机械,是为了让宁珑明白,钱不是大风刮来的。酒吧里的人都太宠她了,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但我作为她的母亲,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养成挥霍无度、不知珍惜的坏习惯。”她语气异常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往事。
“现在看来,她好像也没改变多少。”星渊笑道。
“随了谁?”邹淑薏斜睨星渊,没好气道:“都是你这个奶爸纵容她的。”
修理工像是被一道闪电劈中,混沌的脑子里终于抓住了一个清晰的点。
星渊注意到修理工的异样,目光重新落回修理工身上,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审视,“我来酒吧的次数不算少,怎么?你从未留意过吗?”
他不是没留意过这个与酒吧喧嚣环境格格不入的男人频繁出入。
他只是……刻意选择了忽视。
每一次看到星渊,他都下意识地将目光移开,心里安慰自己,这不过是个偶尔光顾的贵客,与邹淑薏之间并没有那种令人心碎的亲密氛围。
问了别人星渊是谁,别人说是苏宁珑奶爸,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