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砍头!”陈观楼如此说道。
吴赦点点头,一副懂了的样子。
白玉书提出疑问,“万一,会审的时候,不给我们机会诉苦,怎么办。”
“只要没堵住你们的嘴,怎么就没机会。真要堵住了嘴,那就是不公!还不让犯人叫屈说话,这就是大大的不公。到时候不用你们操心,自会有人替你们出头。”
三法司会审,看似来头很大,却也不是一言堂。盯着这桩官司的人多得很。有人想拖平江侯的后腿,自然就有人想助平江侯一臂之力,拖一拖皇帝的后腿。
并不是所有官员都反对打仗,更不是所有官员都反对平江侯掌兵。
担心平江侯日渐坐大?
呵呵!
某些官员生怕平江侯坐不大!唯恐天下不乱!
当然,明面上大家都要维护朝廷,维护皇帝。
不出意外的话,会审当天,肯定会有某些人,跑去‘观摩’!
就比如皇后的娘家,身为姻亲,还指望着侯府能助三皇子夺下皇位,眼下关键时刻肯定要有所表示。
“除了诉苦,还有别的吗?”吴赦问了一句。
陈观楼笑了笑,“去庙里烧一炷香,求菩萨保佑,这招最好使!”
他是懂阴阳怪气。
吴赦一脸不忿又觉羞愧。
隔壁两个副将,倒是眼睛发亮,恨不得现在就跑到庙里烧一炷香,保佑过堂的时候一切顺利。
“吴将军,你难道忘了,官府那边有证人,还将你人赃并获。抢劫粮草这个罪名,你们抵赖不了。能做的就是打苦情牌,让三法司量刑的时候慎重考虑,将死刑该做流放或是苦役。莫非你们还指望无罪,还想回到军营?”
“难道不行吗?”没想到吴赦真的如此想。
陈观楼惊呆了,“敢问吴将军,你可知何为罪名板上钉钉?意思就是人证物证俱在,证据链完整,任凭你如何翻案,都翻不出风浪。最多就是同情一下你们被逼无奈的处境,量刑的时候酌情处理。”
“我们被逼着抢粮,难道不是官府的错。”吴赦不服。
陈观楼气笑了。
他还是耐心解释道:“是官府的错。官府的错,朝廷自会处置。但不等于会放过你们。不能因为一方错,就放过你们的罪行!律法不是这么判的,别被话本小说骗了。
写话本小说的人都是不得志的书生秀才,连个举人都没有,根本不懂朝廷律法,估摸连《大乾律》都没有翻过一页。正所谓尽信书,不如无书。白军师,我没说错吧。”
白玉书抹了一把脸,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