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鸡崽的精悍青年闻言,毫不犹豫的开启了嘲讽:“说你蠢,你还真就扮上猪了,钱?十柄法器级兵刃值多少钱?地?两瓶二转金丹值多少地?娘们?大将军的好感值多少娘们儿?齐老二,真不是我陈方瞧不起你,就你家那几个铜板儿,在你们镇江或许的确算得上财主,但这里可是扬州,扬州好伐?”
“你……”
齐公子气得一拍条桌豁然而起,胡萝卜一样的手执指责陈鸡崽的鼻子,却一句顺畅的话都说不出来。
陈鸡崽丝毫不怂的冷笑着与他对视。
眼瞅着齐公子的大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温,二人马上就要重复方才的闹剧,就在这事儿,花发青年人和气的插言道:“陈队长的言语虽然不中听,但意思的确是他说的那个意思。”
“旁的事,齐公子你砸钱也就算了,这个任务齐公子你若是再砸钱,可就不是看不起在场的弟兄们了,而是看不起大将军!”
齐公子面红耳赤的坐回椅子上,兀自冷笑道:“少扯大将军的虎皮唬人,姓梁的,你脑子好使,我们也不蠢,大将军既然没有在组团这件事上过多言语,那就说明军规之内皆可为,莫说我齐老二还是真金白银掏钱买,就算是我们划拳决定谁来领队,大将军都不会有半分意见!”
帐篷内的三十余人温言,打量帐篷顶的打量帐篷顶,低头喝茶的低头喝茶,交头接耳的交头接耳……
能从两千多镇魔卫当中走进这个帐篷的人,怎么可能有蠢人!
“道理的确是齐队长你说的这个道理没错。”
花发青年依旧是那副平平淡淡的面色:“不过各位莫忘了,当初大将军言我等不必参加全军大比武时曾说了什么!”
他叉手向将军府方向拱手:“他老人家说,我等皆是队长、一队之长,我等的战场,不在血肉磨盘之中,而在于我们能否对敌人和手下的弟兄了如指掌,在于我们能否率领手下的弟兄完美的执行任务,在于我们能否将带出去的弟兄囫囵的带回来……”
“这是大将军对我等的期望!”
“亦是大将军对我等的军令!”
“我等怀揣着大将军这般厚重的期许,却用金钱、拳头乃至于划拳来决定,第一次团队任务由谁人领队……这若是传进大将军耳中,他老人家会如何看待我等?我等往后又有何颜面再去拜见大将军?”
帐内的众人温言,皆若有所思。
许久,才有人开口道:“好赖话都叫你一人说完了,那你倒是拿个章程出来啊!拍马屁谁不会?我干大茶壶哪会儿,你还在给狗大户喂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