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呐!”
徐武不屑的歪了歪嘴,含糊不清的回道:“你别吓唬我,凭咱们的交情,我在你这儿只有一种死法!”
王文好奇的问道:“哪种死法?”
徐武毫不犹豫的大声道:“我徐二狗干了对不住你、对不住咱将军府的大买卖,被你亲自乱刀砍成臊子!”
“你想多了!”
王文鄙夷的斜睨着他,在徐武纳闷的目光中,冷酷无情的说道:“没那么大块!”
徐武愣了两秒,扭头“噗”的一口喷出一口饭菜,剧烈的咳嗽……
王文嫌弃的说道:“待会儿自个儿把地头给我打扫干净!”
徐武:“小事情,先说正事嗷。”
王文抱起双手,不疾不徐的说道:“打小皇帝加封我为淮南安抚使那会儿,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指定是打着先稳住我,再秋后算账的心思!”
“据我所知……”
徐武用衣袖胡乱抹了抹嘴,再低头扒拉一大口饭菜:“当今皇帝今岁四十有六,可算不得年青了。”
王文从善如流:“好吧,中登皇帝!”
徐武咽下嘴里的饭菜,拿着筷子思索了许久后才回道:“按理来说,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封赏百官,乃是常理。”
王文颔首:“是常理没错,可你莫忘了,我这淮南安抚使的位子,是怎么来的……哦对了,那回你没去。”
徐武讶异道:“哪回啊?”
王文:“楚州那回。”
“你去干顾越那回?”
“就是那回。”
徐武目光闪烁的闷头扒拉了几口饭菜,抬头试探性的问道:“杨映那个死鬼,就是那回见过你?”
王文震惊道:“可以啊狗头军师,这都能猜到?”
徐武嘚瑟的眯着眼笑:“这又不难猜!”
这的确不难猜,杨映那个死鬼曾对他提起过,与自家大哥有过一面之缘。
他思来想去,也唯有楚州那一回,他不曾跟随自家大哥……
王文有意栽培这个没脖子的大脑袋,原原本本的说道:“就是那一回,杨映代表彼时还是太子的中登皇帝,跟我谈了一笔买卖,他们帮我运作淮南安抚使的位子,作为交换,我保淮南转运使的位子,落入中登皇帝一系的人马手里。”
顿了顿,他接着说道:“再教你一个道理,像这种争夺大位的人,成事后的第一件事,往往就是将自己以往那些见不得光的买卖,尽数掩埋。”
“从这个角度来说,中登皇帝哪怕是装聋作哑,赖了这笔账,我都信他没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