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马车,恒阳公主反而不急着说什么事了。
春喜等了半晌,见她还是不吭声,忍不住问:“公主到底遇到什么难事了,你不说出来,我也没办法帮你呀。”
恒阳公主抿唇,又过了好一会儿才道:“我这个月没来月事。”
“啊?这个还好吧,我上个月在外面风餐露宿,月事也一直推迟没来。”
“我今早起来吐了,什么都吃不下。”
“会不会是冬猎的时候染了风寒或者吃坏了肚子?”
说着话,春喜已经在脑海里回忆起自己处理那两只野兔的过程了。
冬猎随行的都是御厨,做的吃食也是由禁卫军严格检查过的,不可能有什么问题,要是她这兔子没烤好,给公主吃坏了肚子就遭了。
春喜正想着,恒阳公主突然撩开袖子,把手伸到她面前:“阿喜,你知道怎么诊脉吗?”
“……”???
“公主,我在卫家的时候的确跟御医了解了点儿药理和按摩之术,但你这也太看得起我了,而且公主身子不适应该尽快找御医诊治才是,怎么能让我……”
春喜话没说完,就被恒阳公主打断:“我怀疑我有孕了。”
啊?
春喜的脑子空白了一瞬,见恒阳公主语气严肃,脸上也毫无惊喜,脱口而出:“难道不是驸马的?”
恒阳公主给了春喜一记大大的白眼:“本公主虽然喜欢找乐子,但也是有底线的。”
春喜不解:“那公主有孕是好事呀,为什么要偷偷摸摸,难道是驸马使了什么手段骗了公主的身?”
骗倒是没有骗,而且这孩子还是她自己说要的。
但她没想到这么快就真的要上了啊,就只有那么几次!
她都还没有完全体会到个中滋味呢。
恒阳公主有些不自然道:“我听说生孩子可疼了,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但是母后和皇嫂一直催我生,让她们知道肯定是要让我留下这个孩子的。”
“……”
所以公主你找我是什么意思?我连医理都不懂,难道敢帮你堕孩子?
这可也是皇室血脉,我是活腻了吗?
春喜感觉自己头顶悬了把明晃晃的大刀,让她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她不敢直接劝恒阳公主生孩子,只能拐着弯儿地说:“这生孩子确实很疼,但要堕掉孩子也是很疼的,而且极为伤身,稍有不慎,还可能有生命危险呢。”
恒阳公主皱紧眉头,她翻了医书,自然知道春喜不是在吓唬她。
她皱紧眉头,小声说:“我也不是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