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世雄等皆以为然。
“说来说去。”李善道的视线,又落在了沙盘上的洛阳位置,说道,“只靠郑颋在荥阳的这些军、政举措,不足为我强敌,他是挡不了我军攻取荥阳、卷席山东的!真正对我军有威胁的,还是李密。而这李密,闻报,他得了洛阳的封拜以后,主力还到洛口,现仍在休整。李密这一降,得的官爵不少,又是太尉、又是尚书令、又是魏国公,文武一把抓,俨然已是洛阳小朝廷的一人之下矣。可他看似风光,实则抱薪救火,其军内部,而下军心动荡,人心不稳。依我料之,他短时内,除去贾润甫、程知节两部外,定却已是不能再大举增援荥阳。”
薛世雄、李靖、李善仁、陈敬儿等人应道:“大王明见,李密自顾不暇,诚不易再援荥阳。”
李善道回到席上坐下,顾盼诸人,说道:“所以,我已决定,战机不可错失,攻取荥阳此战,须当尽早着手了!”再度看向了陈敬儿,问道,“五郎,你部现下备战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