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绕的青砖墙壁所替代,空气愈加潮湿。
中间那口坠井形成的黑洞在之中不断扩张,挤压着两个国王所站的位置。
“鬼井?”
西蒙的脸色微变,察觉到了空间的异样,连忙对传教士喊道:
“这感觉不对,立即消散这个房间,我们正在被他转移到一处未知之地!”
传教士脸色难看地回道:
“能消散我还用你来吗!我早自己跑了,这房间是窃取自旅馆的,不是我自身的灵异,用出来后就锁定在了这处空间,我只能控制出入口,房东在说不定还能控制着消散整个房间!”
“该死!什么废物灵异。”
西蒙掏出一个老旧的双管猎枪,表面带着岁月腐蚀的痕迹,充斥着不祥的阴冷气息。
他抬起手就对着身后的青砖墙壁开了一枪。
砰!
没有火花,一团阴冷的黑影以鬼魅的速度被射了出去,砸在了墙壁上。
但青砖墙壁上仅裂出了几道浅浅的裂痕,一缕缕浑水和雾气从中涌出,将黏在墙壁上的黑影冲刷脱落。
黑影在地面蠕动,挣脱一条条黑布,逐渐呈现出一个诡异的人形轮廓。
但复苏的厉鬼表面却沾染着一缕缕从墙壁中流出的浑水,发出嗤嗤的腐蚀声,躯体也逐渐下陷到泥土中消失不见。
“麻烦了。”西蒙面色凝重起来。
“呵,现在知道麻烦了,鲁莽闯进来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传教士冷笑道。
“现在吵着还有意义吗?!”
这一耽搁,地面已经全部塌陷,两人出现失重感,坠入不知多深的黑洞之中。
鬼域的浮空在此时都没用,因为他们不是真的在坠落,而是这一整片空间都在转移。
两个国王很快落地,踩在了一片陌生的泥泞土地中。
四周一片黑暗,空气中带着潮湿的霉味。
无形的压制充斥在环境中,灵异被隐隐压制,让两个国王齐齐变色。
酒吧附近的一个建筑顶部一个好似流浪汉的落魄画家正在一张白纸上画着一幅油画。
油画中一片土色,中间的位置有着一个虚幻的房间,对应着现实的地下。
油画已经接近完成,但突然,画家手中的画笔一顿。
画家收起画笔,起身整理画具,一副准备离开的架势。
画家身后立着数道阴森诡异的身影,个个气息阴冷恐怖。
最前边一个五十多岁左右的男子,拄着一个黑色手杖,脚下是密密麻麻的脚印,他皱眉问向画家:
“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