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了,随便吧。
卫矫褪下衣衫,迈入浴池,水浸没身体,手臂上手上新鲜的伤口生疼,脖子也传来疼痛……
卫矫猛地从水中站起,想要扭头看脖子后,但无奈视线受阻,要照镜子,想起因为不想看到自己的脸,所在之处不设铜镜。
卫矫伸出手摸向脖颈后,很快指腹感触到咬痕。
牙齿的咬痕。
这不是他咬的,除了这里的位置不是他能触及,伤口的痕迹也与他的习惯不同。
这个痕迹没有撕扯,只是咬住后一动不动,往深处肉里发狠。
所以伤口不大,但更痛。
谁?
谁敢咬他?!
……
……
“阿落,醒醒。”
天光大亮,随着车外的嘈杂传来,国学院到了,莫筝也被柳蝉推醒。
莫筝坐直身子,看到杨慧在一旁鄙夷的脸。
“阿落是晚上熬夜用功。”柳蝉先对杨慧翻个白眼,说罢又看莫筝叮嘱,“但到课堂上可不能睡了,马上要考试了,错过教习讲的重点,可就得不偿失了。”
莫筝点头:“我知道,我也没那么困,我这是抓紧时间,养精蓄锐。”
柳蝉一笑:“阿落你肯定没问题。”
莫筝伸手抚平她皱起的眉头:“你自小向学,也没问题。”
还英雄相惜了,杨慧在旁冷笑,这场考试就是为了把你们几个踢出去的,且再高兴两天吧,她一甩车帘,跳下车。
莫筝紧随其后,然后下了车再伸手搀扶柳蝉。
柳蝉扶着她的胳膊跳下来,看到莫筝龇了龇牙……
“怎么了?”柳蝉忙问。
莫筝甩了甩胳膊,略有些不好意思:“刚在马车上枕着睡,麻了。”
柳蝉抿嘴笑伸手给她捏了捏。
莫筝忙推着她向前:“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柳蝉也没有再坚持,向前走去,莫筝在后自己抚了抚胳膊,再次龇了龇牙。
卫矫这狗东西咬人真是狠啊。
差点撕下她一块肉。
下次再发疯,她可就不管了,让他自己咬死自己吧。
……
……
不过这一次后,卫矫晚上没有再来。
睡了两天好觉后,月底的考试也到来了。
为了表示郑重,考试的场所设在上大课用的正殿,十几个女子散坐其中显得很是渺小,考场的气势也更加肃穆。
王在田也亲自来了,站在最前方,神情也变得肃穆。
“诸位来国学院各有所需,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