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轴,您还是收着吧。”
李渊也不管魏临接没接,往他手上一丢,不再理会,转身离开。
直到身影消失在楼梯口,隐在魏临身后的仆从才愤愤不平地开口抱怨,“不过是个五品官,倒这般难啃,世子爷,非他不可吗?”
魏临双眸眯起,并不因为李渊的举止而恼怒,而是盯着他离开的方向,沉吟道。
“此子科举的试卷大人都看过,胸中有沟壑,是个可造之才。”
“若能走文官一道,三五十年后,也能成为肱骨重臣。”
“偏偏他反其道而行之,入了兵营走了武职,又能在生死之间,抓住大机缘……”
“这般有本事有运气的人,又跟云氏兄妹俩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必能成为保皇党与摄政王党中间,用来博弈的最关键的那颗棋子。”
“所以,他很重要。”
仆从听的懵懵懂懂的,忍不住问道,“摄政王不是放权退隐了吗?那都是昨日黄花了,往后是咱们陛下的天下。”
噗嗤。
这天真的话,将魏临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