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脸红。”喜盈脑海里闪过脂婉的模样,顿了顿,低声道。
郭映容一听,便明白了。
那必是一个绝色尤物。
怪不得太子心心念念,就算会触怒皇上,都不肯死心。
可那又跟人家脂姑娘有什么关系?
要怪,也是怪太子自己心术不正。
“太子妃,我们……仁至义尽了。”喜盈低声劝道,“太子既然对脂姑娘心心念念,即便您不帮忙,太子也会用别的法子的,为了一个外人,得罪太子,不值当。”
昨日她去脂府邀请脂姑娘时,她便看出来脂姑娘应是装病的。
她如实告诉了太子妃,太子妃原本还想帮脂姑娘唬弄过去的,谁知道太子竟对脂姑娘念念不忘,今日一大早,还特地向太子妃过问起了脂姑娘。
太子妃跟太子说,脂姑娘染了风寒,不能来参加花宴,太子不信,非要叫太子妃派个太医去给脂姑娘诊治。
太子妃怕脂姑娘装病一事败露,还特地让相熟的王太医,前去诊治,倒是没想到,脂姑娘确实是生病了。
听完侍女说的话,郭映容想起了在书房时,太子的威胁,心头顿时烦躁不已。
她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