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然真的要崩溃了。

这个珍姨诡异的不行。

但身上又没有妖魔鬼怪的气息。

她真的是不懂。

顾惜行还正在犹豫要不要告诉她的时候。

珍姨从外面走进来。

主动开口说道，“竟然她想知道，你就实话实说吧。”

“没事，她早晚都会知道的。”

“我是树妖。”珍姨大大方方承认了。

“不可能，树妖是又妖气的，我能感知到。”涂然直接否决。

“你说的没错，但我不是普通的树妖，我已经活了一千多年，可以随心所欲的化形了。我们有个术法叫藏气术，是可以让气息不外露的。”珍姨说。

涂然显然不信。“那也不对，你就算是树妖，装的很像顾惜行的母亲，但你终究不是她，你不可能做的天衣无缝，你连跟顾惜行小时候的细节，都记得，这不是树妖可以做到的。”

珍姨这时候，看着涂然的眼神复杂起来。

“你果然聪明。”珍姨说。

“因为我控制了树妖。”她说。

“那你到底是谁？”涂然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就是顾惜行的母亲。”

“不可能。”涂然大惊。

无法接受这个说法。

顾惜行缓缓开口。“她确实是我的母亲，身体是树妖变得不假，但魂魄确实是我的母亲。”

“这……怎么可能？”涂然越听越迷糊。

“周芸把珍姨给我的时候。”

“她确实只是树妖。”

“周芸妄图想用树妖控制我。”

“但最后，反而被我操控了。”

“树妖被我们克制住，身体为我母亲所用。”

“树妖化形我的母亲。”

“而我母亲的魂魄，就真的俯身在树妖身上，合二为一，完美结合。”

“所以，她就是我的亲妈。”

“只有我亲妈，才知道我所有的细节。”顾惜行一字一句。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你一个人是怎么完成的，顾总你是普通人，怎么可能控制千年树妖？”涂然马上发现了这个巨大的bug。

要是沐北川说可以控制树妖，她是相信的，毕竟沐家有蛊术。

但顾惜行在此之前，真的就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

一点玄学基础都没有，怎么可能完成这么高难度的事情。

除非……

除非有人在背后帮他，但那人是谁？

“顾总，是谁帮你做的，这一切？”涂然冷静下来问道。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