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短短两年……”任天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如梦似幻的唏嘘,“朕却感觉,我这大奉,好像……整个都焕然一新了。”
他伸出手指,一桩桩,一件件地数着:“想当初,国库空虚,连北伐的粮草,都差点凑不齐。可现在呢?商税改革,平定东山省,推行摊丁入亩,国库之充盈,乃是开国以来之最盛!”
“想当初,草原蛮子,年年寇边,是我大奉心腹大患。可现在呢?林尘一战,便荡平草原,拓土千里,解了我大奉百年之忧!”
“吏治、军制、教育……朕感觉,这两年,比朕过去二十年,做的变革都要多,都要大。”
太子任泽鹏重重地点了点头,由衷地说道:“父皇圣明,知人善任。威国公,实乃我大奉百年不遇之奇才。”
“奇才?”任天鼎笑了起来,那笑容中,充满了得意,“他何止是奇才,他就是个妖孽!一个能点石成金的妖孽!朕现在,倒是越来越期待,这一次春闱的结果了。”
他重新拿起一本奏折,说道:“等这次科举放榜,必然能涌现出不少可用之才。按照吏部考核的新法,这些新科进士,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直接留在京中做官了。必须全部下放到地方,去州、去县,真刀真枪地给朕历练几年!谁能做出政绩,谁才有资格,再回到这京师来!”
“父皇英明。”太子躬身道。
任天鼎看着自己的儿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为太子,为大奉的未来,已经找到了一个最强大的,也是最可靠的臂助。
而作为这一切的中心人物,林尘,此刻却正在享受着难得的悠闲时光。
京师,朱雀大街。
林尘正陪着自己的三位夫人,在热闹的集市上闲逛。
有孕在身的安乐公主,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虽然肚子已经微微隆起,却依旧对什么都感到新奇。她一会儿看看这边的泥人,一会儿又对那边的糖画,馋得直流口水。
“夫君,夫君,快看!是套圈!”安乐指着不远处一个围满了人的小摊,兴奋地喊道。
徐璃月在一旁,连忙扶住她,柔声嗔道:“慢点,你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可不能再这么一惊一乍的了,小心动了胎气。”
“知道啦,璃月姐姐。”安乐吐了吐舌头,但眼睛,还是眼巴巴地望着那个套圈的摊子。
林尘看着她那可爱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道:“走,为夫带你去玩玩。”
摊主是个精明的中年人,他用竹子编成大小不一的圈,地上则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玩意儿,有瓷器、有布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