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到了极致的疯狂。

像是脱胎换骨，又或是得到了救赎一般。

但同样的，虽然他们的命运线没有什么改变，无形中的实力却还是增长了一大截。

像洛维安和克莱因都已经隐隐地从古神后裔的第三梯队晋升到了第二梯队。

别人或许还一时察觉不到，但洛瑟玛很敏锐地感受到了这一点。但他仍然不敢确信，这会不会是其他古神的阴谋。

大宇宙虽然破灭，外界陷入了一片混沌，但到底先祖的敌人们是不是都灭绝了，这件事谁也不敢确认。

“继续维持原来的情况，观察她，安排其他人靠近她。”

“至于洛维安和克莱因，我会亲自派人去约束他们。”

……

克莱因睁眼时，眼前仿佛仍在飘落无数年前那一夜他看到的光影蔷薇花瓣。

城堡的穹顶星图开始不断旋转，映照出眼前所有人的身影，而被章鱼乌贼带走的艾玉也不过是瞬息前的事情。

可仅仅这个瞬息间，就让克莱因有了变化。

但这种变化却是如此顺其自然，毫无破绽。此时他的右手臂微微弯曲着，好像等谁能忽然出现挽住他，娇滴滴地喊他一声“老师”。

这个习惯性动作突然令他怔住。

墙面上凝结的冰晶突然折射出七重光影，每一片冰棱里都映照着他神情复杂的面容。

“原来这就是代价。”他轻声道。

那些本不属于他的记忆，如此自然而然地改变了他。

“所以你也经历过这些？”他看向眼前的洛维安。

“是啊。”仍然带着精灵王艾尔维斯外表的洛维安轻笑道，“不过不要紧，游戏时间还很长，小宠物逃不出这一处蔷薇监狱。”

他低声笑着，笑声里带着一丝隐隐的变态和残忍。

“很多人还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我相信每个人发现到了她，都会都想要蹂躏她，撕碎她，我们静静地等待就可以了。”

“她的存在，会成为这片黑暗监狱中降临的星辰月光，改变我们这些后裔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