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咬死的?问题是怎么可能这么巧,毫无关联的这五个人就这么被咬死在深山里?”
难道他也要向宋亭舟胡扯这么一番吗?那都不用等到年底,知府大人现在就会让他停职查办,还不如把这个郑二抓回去顶包!
郑二见他脸色不对,又飞快摇了摇头,“大人,小人跑下山之前看到那条小蛇……它,它爬到了一个少年的袖子里。”
“对,然后那少年,拿条蛇威胁小人,让小人将他带回家去供他吃喝。小人实在是太怕了,就把人带回去了。”郑二声音渐弱。
费敬立即精神抖擞,“快说,那少年身在何处!”
郑二眼睛瞥向自家地窖的方向,“我们害怕他手段残酷,怕他再害人,就……就把他关在了地窖里。”
……
傍晚,费敬擦着黑回到县衙。
“宋大人在不在二堂?”他压着嗓子问守门的衙役,活像进的是别人地盘,偷偷摸摸,鬼鬼祟祟。
衙役不明所以,“知府大人又去乡下查案了。”
费敬直起腰板不屑的小声嘟囔,“一群愚民,还有什么可问的,本官早就找到了真凶!”
衙役:“啊?”
“啊什么啊?去班房叫人,本官要立即升堂!”费敬琢磨,赶紧审出真凶,也好叫宋大人看看他的本事。
说是升堂,但被押送到堂下的人明显已经人事不知。
费敬换好官服重回公堂,却见堂下的人还是面朝下的趴在地上。
他心里叨咕:这郑二下的是什么迷药,真是好生厉害。
嘴上指使着衙役们,“来人,打桶井水过来,把人给我浇醒!”
一桶井水下去,地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身形摇摇晃晃,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嘴中说出一连串陌生的语言。
费敬见他身上穿着奇装异服,露出晒成古铜色的胳膊和小腿,身量极高,长相英气。头发杂乱的披散着,眉毛上方生着一粒赤红色的小痣,惊讶道:“竟然是个哥儿?怎么穿成这样,莫不是暗巷里做皮肉生意的?”
他心里暗自庆幸,幸好先将人给弄醒了,这种小哥儿就是长得比常人高些,又怎么可能连杀五人呢?多半是郑二在诳他!
“来人,先把嫌犯押到牢里去。”再派人把郑二抓回来认罪!
衙役听了费敬的吩咐大步流星的走到那哥儿身边,手刚搭到他棕色的胳膊上,结果居然被一把甩飞了出去。
那哥儿中的迷药显然还带着药性,甩飞靠近他的两个衙役后,扶着额头要倒不倒的样子。
费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