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巴结他,他反而看不上。宋亭舟说话做事始终淡淡,反而受安大人发自内心的敬佩起来。
两人把酒言欢到深夜,从酒楼出来宋亭舟先将学政安全送走,自己才被雪生扶上马车。
“夫郎,大人回来了。”雪生在他们院子里喊了句。
孟晚迷迷糊糊的披上外袍打开门,瞬间便被宋亭舟抱了个满怀。
“晚儿……”
宋亭舟不常喝酒,应酬更是少见,现在虽然还没到醉的不省人事的时候,但脚步确实有些踉跄。
孟晚抱着他对后面的雪生摆摆手,“雪生,去叫厨房烧点热水过来。”
“是,夫郎。”雪生转身就往外走。
宋亭舟又高又重,孟晚半扶半抱的把他带进屋,将人扶坐在软塌上,短短的几步路硬是累出了一身的汗。
孟晚把自己沾染上酒气的外衫扔到地上,扒完自己的扒宋亭舟的。
宋亭舟晕晕沉沉的握住他的手,声音含糊不清。“晚儿?”
孟晚还带着困劲儿,打了个哈欠答道:“是我,你听话,我给你擦洗擦洗身子,不然睡觉不舒服。”
宋亭舟也不知听没听懂,总之抓着他的手倒是松开了。
雪生将温水放在他们房门外,孟晚提进来舀了两勺到木盆里,拧了帕子帮宋亭舟擦身,擦到一半的时候,宋亭舟就睡了过去。
这会儿都快到三更天了,孟晚也困,干脆把帕子一扔,顺势躺到软榻外侧,倚着宋亭舟睡着了。
等第二天一早天明,孟晚发现自己还是在床上醒过来的,宋亭舟已经穿戴整齐,但并未出门去衙门,反而倚在床边看书。
他穿着便衣,神态轻松下来的样子,比往常在府衙办公的时候更惬意几分,有种读书人的清朗。
“今天不去衙门?”孟晚从床铺上坐起来,下床穿衣梳洗。
宋亭舟合上书本亦步亦趋的跟着他,“早上为安大人饯行,白日休息一天。”
孟晚刷牙洗脸,整理好了衣裳后伸手摸了摸宋亭舟额头,“昨晚睡得那么晚,今天还早起送人,难不难受?”
宋亭舟牵着他的手行至中堂,“还好,左右今日无事,午后再小憩一会儿也好。”
黄叶去厨房端了饭菜过来,两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宋亭舟几乎没睡多少,还没到午后就已经困乏起来。
孟晚陪他躺了一会儿,但实在睡不着,就偷偷爬起来跑到廊下纳凉。
五月份的西梧府已经很热了,黄叶端过来两盘子果子过来,“夫郎,驿站一大早送过来的荔枝。”
孟晚放下蒲扇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