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别来烦扰,他们几个要面子,这次没围攻你。”
“你瞧到了空禅尊的眼神了吧,他若不是苦修闭口禅,这时早就骂你这小子了。”
话罢,还不着调地哈哈笑了两声。
周奕笑道:“道信大师,和尚庙要和氏璧做什么,放在此地落灰,不如给我带走。”
道信无所谓道:“我没意见啊,你看看这群老秃老尼同不同意。”
除了拿着扫帚从远处走来的真言大师外,其余老僧老尼都看了道信大师一眼。
“真言大师,你还回大石寺吗?”
周奕看向灰衣老僧。
真言大师朝他一礼:“多谢天师除去席应,解本寺之难。”
周奕道:‘这倒不必,我灭席应的初衷并不是为了大石寺,只是好奇真言大师为何留在此地,也是为了和氏璧吗?’
“善哉善哉。”
三世佛旁边的老僧道:“真言师弟是为我们而来。”
“师弟?”
周奕恍然道:“原来三位是大石寺的高僧,怎得跟了禅尊,不回巴蜀?”
“一具臭皮囊,在哪化成灰都是一样的。”
老僧说完,一旁的真言大师道:
“这是我师兄枯厄、枯难、枯劫,他们早年便修枯寂禅,后来在伊阙有幸看得碎金刚乘,便在此枯守缘法,寻碎金刚之宝筏,终生不离净念禅院。”
“原来如此。”
周奕劝道:“三位既有此苦修之心,何苦离开闭关之地与我为恶?”
枯厄老僧无喜无悲:“我等平凡人生,无有感悟天地奥秘的机会,如今行将就木,只盼做最后一件有意义之事。”
“真的有意义吗?”
周奕凝视着他,枯厄老僧好像误解了。
他双手合十道:“天师神奇人物,年纪轻轻就有这一身武学造诣,无愧四大宗师之名。可惜今日你暴露招法,我们有所防范,你再无破我们阵法的可能。”
周奕想说的根本不是这个。
这老秃坐枯禅脑子不灵光了。
懒得与他分说,他又看向‘年轻’大和尚了空。
“了空禅尊,我与你打个商量。”
了空不说话,抬起头来。
嘉祥大师道:“天师请说。”
周奕温和一笑:
“禅尊此时将和氏璧给我,我顾念东都安定,不再追究贵寺。倘若你要和我作斗到底,我保管你没机会全身而退。什么武林圣地,也都将成为空谈。”
年轻和尚微皱眉头,像是在思索。
周奕侧目看向面色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