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都没了,这懦弱之人岂能同我相比。”
“我从武尊手下逃走后,每日想的都是怎么击败他。”
他年幼时父母被马贼杀害,为了生存,一直过着刀头舔血的流亡生活,在不是杀人就是被杀的残酷环境下养成了坚韧不拔的性格。
这份性格,也融入了武道之中。
只是一想到方才的奇幻画面,着实对他的武学观念造成巨大冲击。
无法理解那是怎么做到的。
他双手朝甲板一撑,恢复到正常坐姿。
徐子陵看他回神,好奇问道:“你面对过武尊,今次对过天师,你觉得他们之间哪个更强。”
跋锋寒认真思考后道:“他们都能用出灼热沸腾的真气,可战法全然不同。毕玄更倾向于漠北传统技法,好比大漠上空的炎阳。”
“这一位则是诉说不清,难以定性,我方才一直思考,想不到如何将酒水化作一柄剑斩出,且能拥有这样的威力。”
“这是一门我从未见过的剑术,说实话.”
跋锋寒这么坚韧的人物竟带着仿徨之色:“他的剑法让我萌生很多想法灵感,却难以捕捉到,越是往深处想,越是有种极度难受的感觉。”
傅君瑜问:“为何这么说?”
众人都看向跋锋寒,从武道大宗师的剑法下诞生灵感。
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
跋锋寒目光深邃:“我惨败在武尊手上,却能感受到炎阳大法的极限,随着我不断练功,我与他的差距逐日缩小,总有一天会超越他。”
“但是,你去感受这道门天师的武学,其中有探索不到的极限,越是追寻,越是遥远。就像在大漠上行走,忽然之间丢失方向,眼前狂沙弥漫什么都看不清,这才是最让人绝望的。”
他哼了一声:“我倒希望这些仅是错觉。”
傅君婥听了这话后无比重视,看向自家师妹:“君瑜,是这样吗?”
傅君瑜摇了摇头:“我没有直面那一剑,感触不及他深。”
“不过.”
她顿了顿,虽不情愿,但还是开口道:“这道门天师的剑法极为神奇,足有资格拿来与师尊的弈剑术比较。”
傅君婥一想到这位的年纪,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朝伊河下游望去一眼。
盖苏文这家伙野心勃勃,他结交漠北,又与李密合作,而李密则是道门天师的死对头。
如今有伏难陀在,恐怕有一场恶仗。
对师尊的态度拿捏不清,傅君婥内心闪过担忧之色。
对她一见钟情的宋师道早就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