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威能也来越强了，倒是有意思。”束发女子面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以她的眼光，自然能看出垒展如今已经沉浸在了一种玄之又玄的顿悟之中。

而这顿悟出的感悟，同样也与时空一道密不可分。

“时空五式……”垒展一次次与束发女子交手，总感觉隐隐脑海中有一点灵光，却怎么都想不透。

而越是和对方交手，越是隐约触摸到那等感觉。

要知道无尽疆域中，擅长时空一道的修行者很是少见。

能与垒展处在同一层次的修行者，那边更加少见了。

至于如束发女子这等继承了若桑道君全部感悟的存在，对时空一道的感悟，境界上完全能媲美一些永恒帝君！

而与这样一位时空大能比试厮杀，对垒展来说也是非常难得的机会。

“你对时空一道的天资，连我主人也无法媲美，可惜……”束发女子摇头一叹，“在你这时空圆满之上，可是还有更强层次的道，你恐怕是我见过最有希望的。可惜，目前看来，依旧差上一些。”

道，玄之又玄。有时候‘一些’，便完全是云泥之别。

而那等层次的道，连她主人也只是机缘巧合下听了哪位大能者随口提起。

“差上一些？”垒展一愣，“嗯？”

忽然。

垒展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丹田那一片虚无空间，在道树下，在三万六千颗神晶下，一颗极不起眼的黑色珠子开始绽放光芒。

“时空五式……时空最后的终极……”

垒展自身的魂魄真灵前所未有的通明，这一刹那，他想到了很多。

自最初参悟时间之道、空间之道。

领悟了两大本源之力，彼此完美结合形成时空……

师傅菩提老祖的教导，地心世界经历的种种。

甚至若桑道君、乾火道君留下的传承……

过往的一幕幕尽皆涌上心头，仿佛走马观花一般在垒展的脑海中一一浮现。

“时空五式……”垒展轻声低语着，“时空之道就在那里，又何必分出五条不同的路。”

“碎星、湮灭、千界、轮回、瞬影各自代表一种流派，可时空之道又何必分那么多流派？”

垒展轻声说这，可眼睛却愈发明亮。

“什么时空湮灭，什么时空轮回，甚至碎星、千界、瞬影……这些最终也都是时空一道的一部分。”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朝闻道，夕死可矣。

垒展如今便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