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叛国的罪名呢!”
通敌叛国!
云老夫人脸色一白,那些被流放,被欺辱的日子浮现在眼前,那种感觉她这辈子都不会忘,她再也不想过那种日子了。
她猛地抬头,见自己儿子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不禁有些恼怒,“你闭嘴,你父亲他们不会通敌卖国。”
“而且皇上已经重用你了,就代表云家已经无罪了。”
“云家一日没有平反,这个罪名就一日背在云家身上,母亲安稳日子过久了,怕是忘记了。”
云宴安的视线落在进了院子的云松身上,“当初您落难的时候,杨家是怎么对您的。”
他的话音落下,就听跟在云老夫人身边的那位杨姑娘尖叫一声,扑了过去,“大哥!”
云老夫人猛地回头,就看见云松手中拎着一个看不出本来面目的人,但听见杨姑娘这么一喊,云老夫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云宴安,你把人怎么了?”
“我只是提醒他一声,不是什么人都能惹的。”
云宴安示意云松将人放下,“哦,对了,母亲,您给我挑的这个女人,是陈家那个废物的相好。”
“他们兄妹两个肯哄着您,我猜应该是陈家那个废物告诉他们,只要破坏了我与姜家的亲事,就能接她进门。”
云宴安扫了一眼勃然变色的云老夫人,抬了抬下巴,示意云松将人松开,“把证据给老夫人。”
淮水上的孤舟中,云宴安将来龙去脉讲给姜揽月听。
“母亲本想从杨家挑一个女儿送到我身边,然后用孩子为纽带,将云家跟杨家绑的更紧。”
“可惜她没想到,她的娘家压根看不上云家,早已经另攀高枝。”
云宴安嘴上说着,手下的动作不慢,仔细的将碗中的鱼刺挑出去,然后放在姜揽月面前,“我想让母亲吃个亏,彻底的看清杨家的真面目,却不想将你扯进来。”
“此事是我没有思虑周全。”
姜揽月眨了眨眼,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陈家的事情。
“那个陈家,就是太后的娘家?”
云宴安点点头,又将果酒放到姜揽月手边,“太后的弟弟如今是国子监祭酒,陈家在京都也是不显山不露水,但是陈祭酒桃李满天下。”
“难怪!”
姜揽月恍然,“之前关于谢家通敌的传言就是在读书人之中传开的,若是陈家,那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你说的陈家的那个废物,是……”
“哦,陈家的小公子!”
云宴安勾了勾嘴角,“陈祭酒桃李满天下,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