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急信,说明详细脉象,他治好过永琪的腿,说不定有法子。”
永琪见白蕊姬心急如焚,连太医都出动了,瞬间被愧疚淹没。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心安理得地赖在人家府里,享受着照料,现在居然为了多留几日,就编谎话让她如此担忧难过!
于是,老大夫的手刚一按上他的膝盖,永琪的腿便“噌”地一下,笔直地弹了起来。
大夫:???
他再次把手轻轻伸过去,这次永琪的腿跳得更高,膝盖差点砸中了大夫的鼻子。
“神医啊!”永琪高声喊道,“真是神了!方才还痛得钻心,您这么一按,我顿觉一股热流涌过,腿竟然能动了!”
大夫也迷糊了:“真的吗?但老夫从未学过推拿按摩……”
老人迟疑着捏了几下膝关节,永琪顿时翻身下床,双脚并拢站起来,双手打开,“丫”字站立在白蕊姬身前。
“娘娘!您看,我果然可以下床了,您不必担……”
话音未落,永琪只觉天旋地转。他起得太猛,眼前一阵发黑,头一歪,又直挺挺地摔回了床上,晕了过去。
坏消息,他的腿确实无大碍了,但卧床太久,肌肉无力,需要每日忍着脚抽筋的疼痛,被人扶着缓慢行走复健。
好消息,他可以出房间,在花园里面走动,看到田芸儿和白蕊姬的概率变高了,日子美滋滋的。
永琪心中已有计较,待伤愈之后,便退回该在的位置,如玫嫔娘娘所言只做个偶尔登门交账的行商。
报恩之心未敢忘,他想着,日后可以常来探望,给娘娘带些新巧的点心,给芸儿寻些上好的笔墨,再为那稚子觅些有趣的玩意儿。
在一个无风的夜晚,永琪猛然惊醒,脸红耳赤。
他透过月光,盯着房间一角,那里放着两根还没燃过的红烛。
都怪这对红烛……他居然梦到了,自己跟田芸儿拜堂成亲,白蕊姬坐在高堂上笑着。
接着,接着……他们进了洞房,然后…………
永琪抬起手扇了自己两个耳光,仍未平息体内的燥热,把被子都扔下床了。
没了被子掩盖,一些无法直视的东西映入眼帘,永琪又弯着腰把被子捡回来盖好。
这下,他无法逃避了,他喜欢上了田芸儿。
报恩是一回事,其实自己更多是想永远留在这里,跟她们一同生活罢了。
他捂着脑袋,喃喃道:“永琪啊永琪……你真不是个人。”
“人家是你的恩人,结果你看中了别人家的寡妇,还梦到和她……你还说要报